熙熙攘攘,靈船一停靠,頓時大量的目光都朝著從靈船下來的人身上集中過去,原本贏皞還很是激動的心情,在感受到那些目光之後,頓時就不爽了。
不屑,鄙夷,嘲諷,每一個目光,都是帶著讓人不爽,想要上前去暴揍一頓的衝動。
難道葉洲的人在外麵就這麼不受人待見麼?
贏皞皺著眉頭,心裏暗暗想到。
“轟!”
贏皞旁邊的血鬃馬,轟然間煞氣四放,威不可擋,可是在這開光遍地走,築基不如狗的交易地,開光初期的血鬃馬,盡管氣勢洶洶,卻是並沒有引得太多的驚恐,反而使得一些人眼前一亮,頓時貪婪之色浮現於麵。
贏皞見狀,內心不由得苦笑一陣,好家夥,原本想到新地方低調一些的,又一次出現在了風口浪尖,不過他心中篤定,應該沒有人會直接出手,畢竟,就算葉洲在怎麼不受待見,但是實力還是有的,畢竟這靈船之上的都是葉洲的有頭有臉的人物,要是到這裏隨便被欺負,那可就說不過去了。
果真,那些眼中冒著精光的人,盡管蠢蠢欲動,但是奈何卻遲遲不出手,似乎在忌憚著什麼。
“喲喲!這位公子,器宇軒昂,想必是從人傑地靈的葉洲過來的吧1?”
一個聲音忽然之間出現在贏皞的旁邊,讓贏皞心中一驚,他居然沒有發覺,轉頭扭過頭去,一個瘦弱的約莫二十多歲的人,臉上帶著諂媚之色,似是酒館之中被這個抹布打雜的小廝。
那小廝說了一堆話,即使是贏皞,也能聽得出帶著一股子酸氣兒,擺明了就是故意諷刺的。
見到贏皞沒有說話,用怪異的眼光看著自己,頓時抹了抹手,眼裏閃爍著金光,回視著贏皞,陰陽怪氣的說道:“公子,小的公羊拓跋,我……”
然而,還沒等那小廝樣的青年說完,贏皞就不耐煩的擺了擺手,像是打發乞丐一般嫌棄的回答說道:“沒時間,身上沒帶錢!”
那小廝立刻臉色一僵,然後忽的一沉,很是難看的,聲音壓低,語氣有些凜然說道:“小子,實不相瞞,我隻是一個跑腿的,有人想要你的血鬃馬,讓你過去詳談一下,別惹的那人不快了,要不得,你連這個交易地都出不去!信不信?”
聽得小廝那威脅的語氣,贏皞嘴角冷冷一笑,心中瞬間就生出一計,原本平靜的臉上,忽然露出恐懼之色,身影止不住的往後一步又一步的退去,一隻手捂著嘴巴,另一隻手,顫顫巍巍的指著那小廝,大聲喊道1
“什麼!你居然要想要我的血鬃馬?!還威脅我!?”
贏皞臉上,驚恐之中夾雜著些許像是被逼急而出來的怒氣,血鬃馬甩了甩頭,很是不善的瞅著那小廝,連背部之上的小石猴都站起身來,張牙舞爪的對著那小廝。
“啊?”
小廝被贏皞這忽然之間的一係列的動作給弄的有點發懵,正當他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忽然之間,就背部一陣撕裂般的劇痛,緊接著,眼前就沒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