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妹,不知今年你的芳齡啊?”
那小道姑黛眉微皺,不過隨即立刻就舒展開來,朱唇輕啟,露出那好似瓷器一般潔白充滿光澤的皓齒,再次重複了一下剛才的問題:“二位小兄弟,我再問你們最後一遍,你們,走還是不走?”
看到那估摸也就十一二歲的小道姑帶有一絲慍怒的樣子,流寇首領更是饞的想要流口水,他本就生性好色,二十幾歲的漂亮女子,三四十歲的帶有成熟韻味的少婦,他都上過,可是,這般帶有驚人之姿的隻有十一二歲的幼女,他卻是從未有過,一想到把這嬌小的身軀攬在懷中蹂躪,一定很是刺激吧。
他彎下腰,伸出手,似要摸那小道姑的臉蛋,說道
“哎,別這麼沒大沒小的,要叫我們叫叔……”
“轟!”
然而,眼看那流寇首領的手就要摸到那小道姑的臉蛋了,一股恐怖到極致,好似幾千幾萬座山脈的重量聚集在一起一般,那剛才還好好的流寇首領,陡然之間,在一聲轟然巨響之下,就變成了隻剩下一堆渣滓的紅白之物,連堅硬的骨頭,都硬生生的被碾壓成了粉末。
“嗡!”
黃袍中年人好似遭受雷擊一般,像跟木頭一樣站在原地不動,臉上已經全無血色,白的跟骨灰一樣,他的耳畔,盡是那還在嗡嗡作響的回聲。
剛才……還是活生生的心動期的流寇首領,怎麼就突然間不明不白的消失了?
黃袍中年人仿佛被眼前的一切都嚇傻了一樣,連口大氣都不敢出。
“喂!小兄弟,還活著麼?”
小道姑忽的眼角一彎,竟露出笑意,月牙一般的眼眸笑眯眯的看著黃袍中年人,問道。
黃袍中年人胸口如遭雷擊,‘蹬蹬’兩下,嘴角竟是溢出一絲鮮血,他驚駭萬分的看向眼前的小女孩,剛才區區的一個眼神,就讓心動期的他受了不小的內傷。
這小道姑,究竟是什麼人?
“小人誤闖此地,還請道姑見諒,剛才那人是我的仇人,他的輕薄於您,死的應該!”
心思活絡,經年混在大宗門的底層,勾心鬥角慣了,黃袍中年人,立刻拱手,鞠躬,語氣誠懇的道歉。
語氣誠懇,語氣豈能不誠懇,這可是關乎到自己的小命啊!
“仇人?你們兩個自那戈壁灘起,就一直並肩前行,你給我說你們兩個是仇人?”
小道姑目光忽的又變成了那種單純無邪的孩童狀,眉頭微皺,說道。
黃袍中年人滿頭大汗,跟自己的頂頭上司,說話,都沒這麼小心翼翼過,他可以肯定,眼前的這個小道姑,修為絕對比自己那宗主還要強大!
“我……”
“算了,不用解釋了,你給我說說,前麵那騎著馬的小子是怎麼回事吧?”
黃袍中年人欲要解釋,可是那小道姑輕輕一擺手,黃袍中年人忽的臉色憋得通紅,竟語塞,說不出來話,等那小道姑說完之後,那窒息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