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靈古地的修士一定有知道修真界的人來到這個世界後的大概位置的手段!”山穀中央的平地之上,陸淵如是說道。
陸淵三人加上蒲明吳老,一共五人圍坐在一起,望著陸淵隨手在地上劃出的簡易地形圖。
陸淵的手指向其中一點:“我們從禦獸宗之前的營地的位置來到這個山穀用了三天,蒲明和吳老從千瀧宮來到這裏用時兩天,這還是不能動用靈力單憑腳程的速度。而且從上次他們在千瀧宮的駐地都能感覺到我們那裏的戰鬥餘波的情況來看,兩地的距離其實間隔非常近。”
“所以陸哥你的意思是那些黑甲衛下一步很有可能會對千瀧宮的駐地動手?”蒲明好奇道。
論捧場,沒人及得過這個機靈鬼。
“當然,這隻是我的猜測。”陸淵笑了笑,繼續道:“不過我們提前防範總比事情真到了眼前慌了手腳要好。”
“所以你準備怎麼做?”吳老問道:“既然你專門提出這件事,肯定是有計劃了吧!”
“我在想,我們要想在玄靈古地本土修士和修真界各大勢力的夾擊之下站穩腳跟,單憑我們這幾個人就夠了嗎?”陸淵的第一句話就暴露了他的野心。
他的打算隻隱晦的跟李宗和穀舟提過,蒲明和吳老自然不知情,他望著若有所思的兩人緩緩道:“亂世將起,如果我們不抓住這個最好的時機,等修真界和各大勢力回過神來,要麼以後就隻能躲躲藏藏隱姓埋名的活著,要麼就隻能成為棋子和炮灰,終生都跳不出這盤棋局!
“我想成為執棋之人,這就是我們的機會!也有可能是唯一的機會!”
空氣靜默了一瞬,除了垂眸沉思的吳老之外,其餘幾個小年輕呼吸霎時都變得粗重起來。
頓了半晌,吳老抬眸認真的看著陸淵,第二次問道:“你準備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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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蒲明和吳老不在可能會有些麻煩,現在倒是簡單了。”說動了吳老,陸淵的神情顯得輕鬆了很多:“我們想要收攏人手肯定隻有從散修中選擇,而這散修的人選,就隻能由蒲明和吳老替我們把關了。”
陸淵自己就是散修,他最了解這類修士。
雖然散修之中也不乏有像李宗吳老這等緊守底線三觀正常的修士,但更多的卻是自私多疑,陰狠狡詐,好逸惡勞連根底都壞了家夥。甚至有一些平日裏隻在坊市混跡,一有合適的目標就化身為修匪殺人越貨的散修存在。
陸淵在羅浮城的時候,一直在盡量避免與那些人接觸。
吳老聞弦歌而知雅意,他仔細思索了半晌才緩緩道:“如果你的要求比較高的話,千瀧宮符合條件的應該應該不會超過三個人。”
從這裏就可以看出散修的質量到底差到了什麼地步。
千瀧宮駐地有一百多個散修,但是卻隻能從中挑出兩個人,這還是在不強求散修的天賦的情況下,所以那些大宗門弟子看不起散修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陸淵露出淡淡的笑容:“以我們現在的實力,也吃不下太多的人,三個以內正合適。”
“既然如此,老朽手上倒是有兩個合適的人選。”吳老聞言精神一振,開始細細的講述這兩人的情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