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身體比較弱的原因,陳文喝完藥便覺得有些倦意,於是向門外喊道:“我困了睡覺了,你們都不要來打擾我,聽見了沒有。”
門外的幾個人聽到陳文薑的話,便應了下來。
聽到外麵沒了動靜,陳文薑這才放鬆身體睡了過去。
不知了多久,陳文薑竟聽到了兩個丫鬟的對話聲。
“哎,阿湘,你說小姐以後會去他的國家裏尋他嗎?”
掃地的丫鬟停下了手裏的活轉頭看向了另一個擦桌子的丫鬟。
“阿臨,這些話我們不該問,也不該管。畢竟要是被半夏他們兩個聽到了會責罰我們兩個的。”
那個被稱作為阿臨的丫鬟懂些事,並沒有想繼續聊這個話題。
可一旁的正在打掃的那個丫鬟顯然智商有些低,並沒有將那些事放在心上。正想繼續說些什麼時,隻聽床榻那裏傳來一聲歎息。
“你說你們這些做丫鬟的幹著活還管那麼多事兒不累嗎?”
陳文薑睜開眼睛黑著臉看向旁邊的兩個丫鬟,就連眼神也冷了起來。
兩人見到醒來後的陳文薑,不由得一愣。
“奴婢不知小姐醒來,還請小姐贖罪。”
隻見那個聰明一點的丫鬟,連忙將掃地的丫鬟拉在了自己身旁跪了下了。
“希望小姐能原諒奴婢,奴婢不懂事,希望小姐不要計較。”
陳文薑定定的看了她們幾眼,煩悶的抓了抓自己的頭發。
“不是我說,能不能不要在別人睡覺的時候跑回來打擾啊!你們知不知道這樣很沒禮貌的。”
陳文薑話音剛落,兩名丫鬟急忙對著陳文薑磕起了頭。
終於,陳文薑忍無可忍的將兩人趕了出去。
本來還不想說你們兩個,好端端的衝我磕什麼頭啊?對我磕頭,這不是折我的壽嗎?
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心裏忍不住嘟囔著:看來這樣的生活,自己還是不習慣啊。每次想逃離的時候,就會想到陳文薑臨死前的樣子。
不過來到這裏,按照陳文章的習慣,恐怕自己還要多費些腦子了。
敲門聲響起,一個黑衣飄飄的都女子走了進來。
“你怎麼樣了?可否好一些。”
聽到女子的問話,陳文薑有些疑惑的抓了抓頭發。
“抱歉,我不記得你是誰了。受了點傷,腦子有些混亂,希望你不要介意。”
黑衣女子輕笑一聲便回答了陳文薑的話
“無妨,大不了咱們再重新認識一次。我是素素我知道你,你叫陳文薑。”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啊?為什麼我一點印象都沒有。難道我們以前見過麵嗎?看你的這副樣子,好像對我很熟悉?
“不瞞姑娘,我們前些日子剛見過麵。隻是這幾天發生了什麼事,你怎麼會傷成這個樣子。我是聽說了一些,但是京城裏好像有人專門壓了下來這些事。我不知道那個人跟你認不認識,我想應該是你的追求者吧。”
黑衣女子自顧自的坐到了一旁的桌子上,沒有去看陳文薑的臉色,自己倒了一杯水大口的喝了下去。
看到如此冷漠的女人,陳文不禁有些糾結。隻知道這女子有些太過於執著,也不會相信自己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