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療傷方法不需要什麼針灸推拿。”陳天搖搖頭。

“你看看這個。”陳天將自己手書的‘張氏心法’遞給老人。

所謂‘張氏心法’,是陳天根據魏傅修煉的內勁功法進行改良優化之後,創出的一門功法,他自己起了個名字,認為還算貼切。

“這是?”張郃疑惑著接過這個薄薄的小冊子,他看第一眼臉色就微變,越看下去,驚訝越大,到了最後時已經是滿臉不可思議之情。

“怎麼了?爺爺?”旁邊張秀奇怪道。

張郃看完後,合上小冊子,閉著眼睛想了許久,才終於徐徐的吐口氣出來。

他鄭重的對陳天一躬身道:“先生大恩大德,張某沒齒難忘啊。”

“無妨,張老你當年保家衛國,戎馬一生才落得這身傷病,我既然遇見了,就不能坐視。”陳天坦然受他一禮,正色道。

“爺爺,你無緣無故,突然給他行這麼大禮幹什麼?”

英姿颯爽的馬尾辮女子在一旁趕緊扶起張郃。還不望瞪了陳凡一眼,責怪他不懂事,怎麼能讓老者給自己鞠躬。

陳天笑一笑。

這小丫頭真是翻臉無情,答應給她爺爺治病時還態度非常好,現在又回複到原來那種愛答不理的模樣了。

“陳先生你來解釋給子卿聽吧。”張郃鞠躬完後,心情大好,換了副模樣笑眯眯的道。

陳天淡淡道:“你爺爺的傷病主要由兩方麵組成,一個是他當年強運內勁受傷後,一直沒治,導致一拖再拖,肺部傷勢已經無法挽回。”

“二呢,則是他修煉的內勁功法有問題,會傷到肺,每次運轉雖然傷害很微小,但積少成多就成病了。”

“這麼說,我的肺也有問題了。”張秀俏臉微變。

“理論上來說,確實是這樣。但你修為太淺,還沒到這種程度。”陳天聳聳肩道。

聽了他的話,張秀不由翻了翻白眼,感情自己還得多虧了修為太弱了?

張郃點點頭:“當時家裏麵傳下這功法的時候,確實提到這個問題。但那時有一部內勁功法修煉已經是萬幸,哪還管什麼傷不傷肺。所以後來的子女我一個都沒有教,如果不是張秀你強烈要求,我是準備把這部有缺陷的功法帶進棺材的。”

“那這個小冊子是什麼?”張秀疑惑道。

“這小冊子是我根據你們家傳功法修改後的無缺版。”陳天每問必答。

“何止無缺啊,這比我們家的內勁功法高不知道多少個層次。陳先生在武道上的造詣可謂學究天人,讓人仰望啊。”張郃感慨道。

他們張家苦修這門功法幾十上百年,還找不到頭緒怎麼彌補缺陷。人家幾天時間就改了個無缺版,並且比你們家的好不知道多少倍,這樣的能耐,簡直可怖可懼。

“可是我記得爺爺你並沒有把家傳功法給他啊?他怎麼修改的?”張郃糊塗了。

一旁的小兵也是一臉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