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了一個時辰,村裏有些小孩出來玩耍,三三兩兩的,在雪地跑著打鬧。在快樂的打鬧下,根本感覺不到寒冷。一男一女往篯鏗這邊走來,男的穿著厚棉衣,外麵套著豹皮做的坎肩,腳上穿著鹿皮的靴子。女的穿著黑色的棉衣,套著一張梅花鹿皮,點點梅花正好在胸前的那片,腳上鹿皮靴束著口,她脖子上圍著一條白色的圍脖,不用走近,篯鏗就知道那是星星和司樓。那條圍脖就是他們幾個在一起抓的那隻白狐狸做的。
“你倆吃飯沒?”司樓走了過來問。
“沒有,還沒回去呢。”篯鏗說。
“咋了,司樓,你這帶著小媳婦去哪玩?”逢蒙問他。
“嗬嗬,就是來找你們啊,你們要是沒事吃了飯,咱一塊去打獵。”司樓說。
“嘿司樓,你這也不累啊,我們剛回來幾天。”逢蒙說。
“你看咱出去打獵是為了生活,今天咱是去玩。”司樓說。
“有啥區別,還不是一樣進山。”逢蒙說。
“哈哈,我知道了,樓哥你這是要帶著星星一起吧。”篯鏗說。
“對,星星一直想去玩,咱就一起去唄。”司樓說。
“我倆伺候你兩口子,不願意。”逢蒙說。
“我說逢蒙,讓我高興了,你看上誰了,我給你說去。”星星說。
“逢蒙,去吧,我讓景生再叫上他未來媳婦。”司樓說。
“好吧,回去吃飯。你們吃了沒?”逢蒙問。
“沒呢,星星大早過來找我說這個事。”司樓說。
“那走,去我那吧,篯鏗做飯還挺好吃的,你們也嚐嚐。”逢蒙說。
“篯鏗,行不。”司樓問。
“當然了,歡迎你倆還來不及呢。”篯鏗說。
“那咱走吧,我那有酒,這天吃烤肉喝酒太過癮了。”逢蒙說完,收拾了東西大家一起回去了。
到了家,篯鏗燉了肉,擱了些菜咕嘟嘟的滾了一鍋。司樓給星星舀了碗肉,逢蒙拿出酒,三人一人一碗,就著篯鏗燉的肉吃。
“這酒真香。”司樓說。
“一會你拿個葫蘆,咱帶上幾葫蘆,一會現烤肉喝酒才更有味。”逢蒙說。
“好嘞,星星多吃點,篯鏗做的不錯。”司樓一邊說一邊給星星舀了一勺。
“你別給我肉,我吃菜,肉香都在菜裏了。”星星說。
“好。”司樓放下肉,換上菜給星星舀了一勺。
“星星姐,啥時候想吃就過來,我給你做。”篯鏗說。
“姐?你叫我哥,居然叫星星姐?”司樓說。
“咋了,篯鏗就叫姐,我還嫁給你呢。”星星說。
“不就是幾天的事嘛。”
“司樓,你們啥時候拜堂?”逢蒙問。
“冬至。”
“沒幾天了啊。”逢蒙說。
“是啊。”
“行,到時候我和篯鏗去幫忙。”
“還能少你們啊。”
幾人吃完,約定一會來這。司樓去叫景生,星星去找景生的未來媳婦子清。子清一聽,煞是高興,穿上皮袍就跟星星出了門。兩個女孩在街角碰見元貝。
“小丫頭,幹啥去。”
星星跑到元貝身邊小聲說:“嫂子,我們去山裏打獵玩。”
“打獵,哪有女人打獵的?更別說你倆女孩了,再說又下了這麼大的雪。”元貝說。
“嫂子,你這麼說,你是女人嘍。哈哈。”子清說完星星也跟著哈哈笑起來。
“看我打你。”元貝在子清身上拍打。
“好了嫂子,別打了。哈哈。”
“嫂子,我們是去玩,司樓帶著我們。”星星說。
“嫂子,你也跟我們一起去吧,咱平時天天幹活好不容易有這個雪天。”子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