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璃，那隻九尾狐妖……就是你。”相柳的眼眸內流轉著淡淡的悲哀，“是我，害了你和白澤。”
“怎麼……可能……”她喃喃道，“我不相信……”
“他說的都是真話。”行天幽幽開了口，“不過還漏了一件事，當時，你是我的未婚妻子，我們很快就會成親。”他忽然冷笑起來，“狐妖和蛇王，才是相配的，不是嗎，為什麼你偏偏為愛上那隻遙不可及的神獸！”
“蛇王？”劉璃瞪大了眼睛，原來行天的真身是蛇王！怪不得總是覺得他陰森森的呢。
“當時他為了你，也得罪了天帝，不過他也比你們好不了多少，被打回了原形，幾千年的道行一朝毀盡，在蛇身死亡後也進入了無窮無盡的六道輪回。”相柳眼神複雜的望著他。“在遭受懲罰的第一世，你們三人就同時遇上了。”
劉璃算了算時間，在心中打了個激靈，“莫非是殷商的那一世？”
相柳點了點頭，“白澤投胎為周武王，而他就投胎為……紂王帝辛。”
“什麼！”劉璃轉頭盯著行天，他的前世居然就是那位紂王……那位讓她沒有完成任務的紂王……而且，他也是為了她才……
心裏，忽然泛起了一絲異樣的情緒，覺得他似乎沒剛才那麼討厭了。
“既然是這樣，為什麼之後的幾世裏都沒有再遇見他？”劉璃低聲問道。
“因為我在第二世就遇見了我的師父，恢複了真身，不必再受輪回之苦。”行天望著她道。
“那白澤現在在那裏？這一世，他又投成了誰？”劉璃疑惑的問道。
“你認識他。”相柳的聲音放輕了。
“我認識？誰？”
“……你的弟弟。”
“什麼？”今天已經發生了無數讓她震驚的事，但都比不上這件事來的震撼。
“第十世的詛咒是最為惡毒的，你和白澤互為姐弟，同在一個屋簷下，卻沒有執手相看的緣份。”相柳垂下了眼眸。
“怎麼可能，我和小鑰根本是姐弟之情！”她的臉因憤怒而漲得通紅。
“那是因為，在你們的宿命還沒轉動之前，就發生了龍之九子失蹤的古怪事情，而唯一能解決這件事的，當然隻有和這九位帝王最有淵源的人，那個人，非你莫屬。”相柳的臉上露出了一抹高深莫測的笑容，“小璃，我說過，是她選了你。而能解除你的第十世詛咒的人，也隻有她。”
“她……是誰？”
相柳默然無語，像是在等待什麼般，過了一會兒，他微微笑了起來，“她……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