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如此,她一想到夏父就是因為夏清妍執意要和司天正在一起才會落得如此下場,心裏麵就一直窩火,況且夏清妍這個死丫頭離家出走,自己一開始居然還擔心她,沒想到自己猜得沒錯,果然是和司天正這個仇人鬼混!
自己和生前得夏父都勸了那個死丫頭那麼久,沒想到夏清妍現在還是和司天正在一起,一想到這裏,夏母便忍不住心中的怒火,決絕地開口說,“她的事情已經與我無關,我沒有她這種女兒!你也不用再求我什麼,我告訴你,你們司家對我夏家得愧疚,我一輩子都不會忘,更不是你們司家幾個臭錢可以解決的,至於夏清妍,你們愛怎麼樣怎麼樣,她就是死在街上也不關我的事!”
司天正其實之前已經料到了夏母的激動情緒,便也不覺得有多麼驚訝,隻是淡淡地安慰著一旁得夏母,“伯母,伯父的事情,我知道我們家有一定得責任,之前我父母也沒和你誠懇地道過歉,我現在真誠地向你道歉,我不奢求得到你的原諒,但我希望你會好受一點,放下過去,放下對清妍的厭惡,好嗎?”
“這說的比唱的還好聽啊!”夏母對著司天正又是一陣冷嘲熱諷,“要是我現在把你那個挨千刀得媽氣死了,你會怎麼想?放下過去?說得容易,你以為說放下就放下嗎?”
“伯母,你要怎麼樣才能解氣?”司天正低聲下氣地問眼前這個中年女子,夏母看得到司天正得真誠,甚至她都希望心一軟原諒他,但是轉念一想到自己這個家得支離破碎,她就知道,她要給他點顏色看看。
夏母沒等司天正反應過來,迎麵給了他一耳光,司天正驚訝地看著夏母,不知道她為什麼會這樣做,“伯母,你這是?”
“別一天伯母伯母的喊,我聽著煩,你趁早走吧,這裏不歡迎你,剛剛那一耳光隻是給你一個教訓,你最好回去告訴你那個挨千刀得媽,這一巴掌就是我打的,她毀了我的家,我也可以毀掉她兒子!”
夏母說完把門打開,指著門外,憤怒地說,“沒什麼事的話請你離開!”
司天正站在原地不肯離開,慢慢懇求,“伯母,我不是什麼較弱身體,你隨便打,我毫無怨言,求求你去看看清妍吧!就看一眼,清妍現在很需要你在她身邊陪著她。”
夏母絲毫沒有動容,反而更加憤怒的說,“既然她已經選擇了你,那她就是根本不把我放在眼裏,也不把她死去的父親放在眼裏!不管你說什麼,我都不會去看她!請你離開,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夏母說著便把司天正往門外推,司天正不甘就這樣離開,便抓著門框不放。夏母見司天正這麼固執的不願離開,便拿起門邊鞋架上的鞋子往司天正身上砸,司天正麵對一隻又一隻的鞋子砸在他臉上和身上,他絲毫沒有退縮,反而趁著夏母拿鞋子的空擋,重新推門而入。
夏母見司天正又進到屋子裏來,心裏的怒火越燒越旺,抬起手就又扇了司天正一耳光,夏母下手不輕,司天正被打到耳鳴,視線也有些模糊,夏母看著自己炙熱的手心,感覺剛剛下手是有些重,心裏湧起一絲悔意。
司天正晃了晃腦袋,直到視線清晰,他才開口繼續勸夏母,“伯母,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一開始是我沒有勇氣違抗父母,讓他們安排我的婚姻,不僅傷害了清妍,還傷害了你和伯父,後來伯父過世了,我看到清妍一味的自責,怪自己害死伯父,怕她做傻事,便一廂情願的把她帶到了我的別墅,沒想到我這樣做卻加深了對她的傷害,現在清妍每天都要吃很多藥,打很多鎮定劑才能避免她傷害自己,我看到她現在這樣真的很心疼!”
夏母聽著司天正的話,內心就像是被火灼燒般難受,她轉過身,留下來眼淚,哽咽地說,“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如果她聽我和她爸的勸,早點離開你,那這一切的事情都不會發生!現在事已至此,一切都已經無法挽回了!”
司天正見夏母說得這麼決絕,急得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情急之下,他膝蓋一曲,雙膝跪地開始求夏母,“伯母,你要怪就怪我,都是我的錯!你看在清妍是你親生女兒的份上,就去醫院看看她吧!她現在很需要你!”
夏母低著頭沒有回答,卻早已經淚流滿麵,夏清妍終究是她的女兒,她現在這樣,她這個做媽的怎麼會不心疼,可是,隻要她一想到夏父的死,她心裏的那個坎就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