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鼻子裏嗯了一聲,“這種毒香具有迷情作用,不然你剛才也不會自己把衣服脫了。”
我被他說的相當難堪,尤其是現在,我整個身體都暴露在他的視線中,羞憤交加。
我是個很傳統的女孩,更何況要我和一個陌生人做這種事,我怎麼都不能接受!
抱著一絲僥幸心理,我問他是不是一定要這樣,他斬釘截鐵的告訴我,如果不想死的話必須這樣做,而且他也沾染了毒香。
我的眼淚不爭氣的流下來,嘴唇被我自己咬破都不知道。從來沒有這麼痛苦,是因為我不曾做過重大的選擇。
但是體內的毒香發揮的效應越來越大,我的身體早已經背叛了我的意誌。我身上的溫度越來越燙。
也許是他感受到了我的反應和認命,把我的沉默當做默認,他慢慢的鬆開我。
我閉上眼別過臉不去看他。他卻捧起我的臉。
“看著我。”
他的語氣像是一種命令,我不知道為什麼這麼聽他的話,慢慢的把眼睛睜開迎上他清冷的目光。
他的眼裏不帶任何色彩,冰冷的唇封住我,冰冰涼涼的感覺襲遍全身。他握住我的胸,很快,我身下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他開始在我身上律動。疼痛過後是酥麻的快感。
直到我眼一黑,昏了過去。
等我醒來的時候,我發現我已經在宿舍裏了。我一睜眼就看到阿秀。
她焦急的問我出了什麼事,我隻覺得身下撕裂般的疼。但我不敢說。
我問是不是她把我弄到宿舍的。她說可不是,發現我怎麼躺在廢舊實驗大樓的門口,就把我背過來了。
阿秀問我到底出了什麼事,好好的課不上,為什麼要去那裏。
我一時找不到理由就說我看到一隻漂亮的鳥飛到那裏就跟過去了,之後可能是貧血造成的暈厥吧。
阿秀有點不信,我趕緊轉移話題說了別的。我和阿秀一起來到教室,我早飯也沒吃,身體實在是太疼了,這對剛脫離處女之身的我來說苦不堪言。
我在想那個男生去哪了?他到底是不是人?他的身份到底是什麼?我甚至連他的名字都不曉得。
他是我的第一個男人。雖不認識,但身處詭境是他救了我,卻也要了我……
我無心聽課,思緒越飄越遠。坐在四樓窗戶,我遠遠的看到那幢廢棄的實驗樓。總覺得那樓陰氣森森,老遠看都有層陰氣籠罩。
心裏太多失落,也太糾結,聽著聽著就要睡著了。
就在我要昏昏欲睡的時候,忽然一道人影閃過。之後我就被一陣歌身吵醒。
瞌睡蟲瞬間跑光光,我抬頭側耳一聽,貌似是對麵那幢封起來的樓層發出來的,而且也是四樓!因為窗戶半開,歌聲是同一水平方向傳過來的。
這次歌聲沒有像先前我在實驗樓房間裏聽的那樣斷斷續續,而是一直在唱。我被這聲音搞的睡不著。
忍不住,我捅了一下身邊的阿秀問她有沒有聽到對麵樓層的歌聲?
她說我是不是這兩天身體不舒服,哪來的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