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符琪走了後的日子,青烈是百般的無聊,本來她那天還有點生溫綸的氣,更或者說是害怕溫綸生她的氣,但是再見到溫綸,而他像是沒事人一般的繼續給青烈泡著咖啡,說著笑。讓青烈的心寬慰了不少,如今的她,真的很孤單。
岑楚邑和方悠的傳聞是爆發的不可收拾了,雖然兩人都沒有開口承認過,可幾乎是同進同出,甚至在人少的地方,二人更是手挽著手的畫麵被眾人瞧見,隨著當事人的置之不理,和無可奉告之類的回答,大家慢慢的開始習慣,也默認了,這一對辦公室情侶。
盡管還是有個別的男女,仍然是羨慕嫉妒恨,但是看到兩人的恩愛和諧,流言也慢慢的淡化了下來。
過了一個多月,符琪仍然沒有回來,而青烈的孕吐開始有點反複無常了,她一直躲在了辦公室裏,偶爾被金溫綸看到,青烈也隻是在裝說同時吃了不該吃的東西,總是吐個沒完,下一次再吐,再被看到,青烈就想到了一個辦法,每次想吐之前就假裝咳嗽,然後咳到吐。
金溫綸雖然有點擔心,想勸青烈去醫院,青烈則是推脫說自己可能是過敏了,一咳嗽就忍不住彎腰低頭更容易咳嗽想吐,看青烈這麼堅持,金溫綸也隻好無可奈何的看著她。
有一天下班後,金溫綸去了一次藥店,他觀察了幾天青烈的咳嗽症狀,然後去向藥店的營業員陳述,想給她買止咳的藥。
站在櫃台前賣藥的女的特別的年輕,對藥物的陳列也是很不熟悉,金溫綸有點後悔了,怎麼就選上了這麼一家小藥店,看上去一點也正規,但是前腳已經踏進來了,而且這個女營業員更是這麼積極的向他推薦著。
“咳嗽這樣的話,看你說的這麼嚴重,不如買XX牌的強力止咳的枇杷露吧,還有啊,咳嗽成這樣的話,肯定是有炎症了,買一點消炎藥,再買一點營養的補補吧,胃吐過了一次就傷一次,腸道會壞了的。”
金溫綸不懂這些雜七雜八的藥和作用,聽她這樣巴拉巴拉的說的頭頭是道,還一臉肯定的樣子,金溫綸有點放鬆了,他想不過就是藥物而已,又不是在醫院打針,是操作的技術活,藥物隻要記住了症狀應該都會懂的。
在這女的推薦下,金溫綸幾乎買了一整袋的藥,而最多的則是營養品,說是給她補胃和腸道了,當這一袋東西放在了青烈的麵前,青烈則是驚訝的合不攏嘴了,她先是一陣感動,她沒有想到金溫綸會這麼為她著想,同時又為自己之前撒的謊感到深深的愧疚。
內心百感交集,青烈忍不住就哭了,她好想馬上跟金溫綸說很多聲對不起,我騙了你,我不是故意的,可是一想到自己的這個孩子沒有爸爸,她還是一個未婚媽媽,這可怎麼能公開來呢,以後指不定要麵對什麼事情。
青烈隻顧著自己的哭了,倒是把金溫綸著急的直跺腳了,“你別這樣啊,青烈,你是不是很難受啊。”青烈哭的說不上話,聽到他這樣的關切的話語,更是心裏難受和愧疚,哭的更加的激烈了起來。
金溫綸這次看到青烈哭,他現在隻有幹著急的份上了,以前青烈哭的時候他都知道為什麼,也好安慰她,但是這次青烈哭的這麼突然,這麼的莫名其妙,連他自己也是被弄迷糊了。
“左青烈,你別拒絕了,我現在就把你抬去醫院看一看,你到底哪裏不舒服。”
“誒~嗚嗚……別!嗚嗚……”青烈聽到可急了,強忍了淚水,憋出了幾個字,然後就抱著桌子不肯挪走了,“我不喜歡醫院,我不要去,打死都不要去。”
看青烈好不容易穩定了情緒,金溫綸不敢再逆著她,順從的哄著青烈道:“好好好,乖,我門不去醫院啊,不去,那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為什麼會哭呢。”
“我隻是……隻是……很感動……”
金溫綸:“……”
青烈擦幹了眼淚後,打開了袋子,開始查看金溫綸買的東西,裏麵都是一些滋補類的東西,而且還是那種名牌的,又貴又浪費,青烈可替金溫綸心疼了:“溫綸,你怎麼買了這麼多沒有用的東西啊,又這麼貴,我咳嗽而已用得著這麼多東西嗎?你一個人賺錢多不容易,工資還沒有我高。”
金溫綸有點詫異了,就把去藥店的事,還有那女的說的話給青烈說了個明白,青烈聽的一臉義憤填膺,“你肯定是被忽悠了唄,就專門欺負你們這些粗枝大葉的男人們,再說了,撇開這些滋補的不說,就算我咳嗽,也沒被必要吃消炎藥啊。”
“可是我看你咳的那麼厲害,難道沒有炎症嗎,這個我也是在別人那裏聽過,一般咳嗽的人,都會有些炎症的啊。”金溫綸傻傻的回答道,他拿出了蕭炎的藥盒,指著上麵的功效對青烈辯解著:“你看,治療咳嗽伴隨的炎症什麼的。”
青烈噗哧笑了出來,看也沒去看一眼盒子:“別太信那麼多,我告訴你哦,要是我咳嗽這麼嚴重有炎症的話,那我應該有痰的,而且是那種老黃痰哦。”
金溫綸整個人都泄氣了:“別說了,怪惡心的,好吧,算是我被坑了,這些東西扔了算了。”說著,金溫綸賭氣似的,大力的收拾東西,把拿出來的藥品往袋子裏隨意的扔進去,青烈看到,馬上製止道:“別啊,別把包裝弄壞了,等會我去幫忙給你退回去,她要是不講理,我就跟她撒潑,哼,都是女人,誰怕誰,敢欺負我左青烈的朋友,哼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