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未曾轉過那姣美的臉,隻是有點冷的語氣對小女兒說:“好好說話,回國了要說國語,OK?”
“媽媽,爸爸在前台和斷臂先生喝威士忌。”女孩兒半摘下有se墨鏡,對女子說。
像是見怪不怪,女子低頭對著小機靈鬼說:“你怎麼知道那個是爸爸?你又怎麼知道爸爸喝的是威士忌?”
“馨兒當然知道了,這不就是爸爸嗎?因為馨兒喜歡威士忌,爸爸肯定喝的也是威士忌。”女孩兒看著手裏拿著的宮訣的照片,笑的春光燦爛。
女子一手抱起了女孩兒,稍稍用力地捏緊了女孩兒的臉蛋兒。
才寵溺的道:“什麼時候你把爸爸的照片也拿回來了,不是讓你撕了嗎?我看是歐陽叔叔太寵你了,你竟敢背著媽咪喝威士忌,還敢這麼大膽的說你喜歡喝威士忌,馨兒,你是不是屁屁癢了?”
青色夜總會裏,女孩兒的臉上稍稍顯出不悅的神色。
下一秒鍾,朋克女孩兒的小手在女子的纖纖細腰上摸著。邪邪的笑起來:“媽咪,不是馨兒的屁屁癢了,是你的屁屁癢了。如果歐陽叔叔知道你回國來的第一個地方是夜總會,還穿著丁|字|褲來的,我覺得你就該被打屁屁了。”
女子淡妝濃抹的臉上頓時掠過黑鴉一片。
“你媽媽誰都不怕,不過……你敢告訴慕容叔叔,我就先把你的小屁屁打開花!”女子立即扮個鬼臉,恐嚇著女孩兒道。
宮馨兒怎麼不敢?
宮馨兒和他的父親一樣,天不怕地不怕。
受到了女子的恐嚇,馨兒立即從女子的懷中掙脫下來。指著女子的鼻子說:“媽咪敢欺負馨兒,馨兒這就去告訴爸爸!”
“去吧去吧,順便讓你爸少喝點兒。”女子看了漸漸消失在人群中的女孩兒,轉過身從胸前取出掛著的墨鏡戴上。
前台的宮訣正是和周胡晉旬一起坐著,不知道喝了多少杯了,女孩兒才跳著跑過來。踩著‘斷臂先生’的腳尖坐在了‘斷臂先生’的懷裏。
馨兒隻是說了一聲,“對不起,謝謝”,之後便心安理得地被周胡晉旬抱著坐在宮訣的麵前。
周胡晉旬還沒有反應過來這是怎麼回事,哪家的閨女跑到了這裏來。
女孩兒已經伸出手來,奪過了宮訣手裏的酒杯,直接傾倒進了自己的嘴裏:“酒好喝,莫貪杯。爹地,媽媽喊你回家睡覺。”
話剛說完,周胡晉旬抱起了這小女孩兒放到了地上,凶神惡煞:“你哪家的孩子,隨便就敢認爹!”
宮訣倒是沒說什麼,隻當是好玩,低下身子順手捏了捏男孩兒的臉蛋兒:“小鬼,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宮馨兒,”女孩兒用堅定的眼神看著顏玨,幾乎脫口而出。“宮,是宮訣的宮,馨,是馨香的馨。媽媽說,在我還沒有出生的時候,我的名字已經被爸爸起好了。”
當宮訣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似乎眼中忽然一緊。周胡晉旬也順勢和宮訣對視了一眼,想了想才說:“老大別多想,A市裏誰人不知道你的名姓,胡謅的多了去了。”
可此時宮訣臉上的冷笑卻更甚了,像是有些醉酒,昏昏沉沉地伸手揉了揉女孩兒的腦袋:“好,好名字,回去叫你媽媽等我,一周後我一定赴約。”
其實宮訣當時根本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為了什麼而脫口而出這麼一句話。也許是看到那個女孩兒臉上天真無畏的笑容,也許是因為她的一語驚人,宮馨兒,這個名字是前所未有的熟悉……
宮馨兒記得清楚,高興地跑回了人群中,看到黑色閃亮身影,馨兒拉住她的裙子搖晃著:“媽咪媽咪,爸爸說讓你等他一周,就來找你睡覺!”
女子不是沒有從馨兒的口中聽到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話,這次馨兒卻是冷出了‘新高度’。女子低身抱住,一手捂住女孩兒的嘴:“再亂說,把你的舌頭割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