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昨晚,怎麼會……明明是安景希喝醉酒了她去幫忙的,怎麼變成了好像是她醉了一樣,做出了這種事情?!
這個在牆角也能沉睡地如此香甜的男子,簡直像是個魔物,她越看越覺得可怕!
強忍著身體的劇痛,緩緩地退著,才發現他的尺寸實在是太大了,而自己竟然就這麼含著他一整晚!
昨晚。
到底是一場怎樣驚心動魄的戰爭啊。
這可是她的初啊啊啊!!!
她想起來昨晚是她主動的,安景希又是醉酒,酒後最容易是失去理智,現在想想又能怨誰呢?還不是自己主動送上他嘴邊的?
莫勻實在不敢再作停留,甚至連bra都沒來得急穿直接踩了拖鞋穿著男人長長的襯衣就開了門,夾*緊了腿,姿勢奇怪地捂著小腹跑走了。
可等到安景希睡得滿足地醒來,一隻長臂不自覺地延伸著,順著牆壁延伸開去,卻摸不到昨晚自己費了大力氣去疼*愛的那個女人。
他一個激靈他坐了起來,身體沒有半分遮擋地,那寶貝好像還有些戀戀不舍地對自己示意。
可安景希他,在滿是牆壁的四下空洞的巷子裏,卻唯獨尋不到昨晚那個被自己用一條絲絹遮擋住眼睛的女人。
他冷笑一聲,似乎在安慰自己,可這……要他怎麼安慰!自己一整個晚上的疼*愛、歡喜,難道都是為了取|悅這個沒有心肝的醉酒的女人麼?而當他醒過來,她就這麼一聲不吭地離開了麼?
甘甜,仿佛還意猶未盡的淌在身體裏。
此時他安景希,想要殺人!
在陽城,還沒有哪個女人,敢這麼對他安景希。
他傻乎乎的直起身,發現自己的脖子和肩膀處都留下了被掐和被手指甲抓傷的痕跡。但是安景希啊安景希,他酒量不好,特別是喝醉酒後容易斷片!
安景希一路上回到了南小喬租房的地方,想了很久都沒有想到那個被自己遮擋住了眼睛的女人到底是誰。
他還真是想打自己,你妹的你為什麼要擋住人的眼睛?搞得他現在想也想不起來那個女人到底是誰,說不定自己根本就不認識?
正是這麼想著,手機忽然響了,他看到是南小喬的電話,興奮的差點跳了起來。
剛接到電話,他就在電話這頭問南小喬:“南小喬,我記得昨晚我們在一起來著,是不是昨晚你跟我……那個……了?”
那個,這兩個字從安景希的嘴裏說出來的感覺,還真是笑哭南小喬了。
“那個你個大頭鬼啊!昨晚我早就走了,難道莫勻接到我的電話之後沒有去租房的地方找你麼?我說了你喝醉酒了需要人照顧,她應該去了吧?”南小喬這通電話打來,就是問安景希和莫勻的進展的。
南小喬以為自己這個紅娘做的不錯,一般在男人醉酒或者生病的時候,最需要女人在身邊照顧。這種情況下,莫勻隻要趁虛而入,一定能夠虜獲安景希的心,說不定兩個人的關係從今以後就不一樣了。
當時安景希的腦子一下子就懵了。
他怎麼一點兒都記不起來莫勻來了這裏?
“你確定,莫勻昨晚來過嗎?”安景希拍著腦袋問電話裏的南小喬:“那她,昨晚走了嗎?或者……她現在在哪兒你知道嗎?”
安景希真是傷不起,喝斷片傷不起啊。
南小喬氣的真的要吐血了,怒拍桌子大聲吼道:“安景希,你不是酒品這麼差吧?你昨晚的事情不會都忘記了吧?一丁點兒都想不起來了嗎?”
因為過量的酒和激*情,安景希此時腦袋都是昏沉沉的。
他忽然腦海裏閃過了和莫勻在房間裏的片段,他嚇到了,但是他清楚的是,案發現場並不是在房間裏,而是在他醒來的巷子裏。
安景希在租房的地方,一睡就是兩天一夜。
當他睜開雙眼的時候,一句“醒了啊?”莫勻推門進來,巧笑嫣然。
他看到她時猛然黯淡的眼神,像一把鈍鈍的匕首捅入她的心。
“那個……那天晚上,是、你嗎?”安景希是個願意負責任的男人,他認為男人應該有擔當。
可他就是害怕,莫勻這個看似成熟實際一點都不夠成熟的女孩兒,不想要他所謂的負責任。
莫勻就那麼站在安景希的麵前,看著他坐起來,眼淚啪嗒就掉落下來,兩顆晶瑩的像是鑽石一般。
原來,他不是不想負責任,而是……他喝醉了醒來都忘了。
可是,安景希,你特麼的如果不愛我就不要給我希望啊。
但……盡管如此,我仍舊不悔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