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凜不斷的輾轉在她的唇畔,霸道的汲取她唇間的馨香,他一連多日來處理軍務,雖然這麼多年來他一貫都是這般忙碌過來的,但是他也是人,也有勞累的時候,以前的他習慣了緊繃著,可是現在他卻似乎習慣了唐精兒所給的溫暖緊致。
他是個正常不過的男人,在他看來男女行事不過是發泄欲望的一種廉價途徑罷了,在這一方麵,他身經百戰,但是卻也沒有誰能夠像唐精兒一樣讓他上了癮;他是個帶兵打仗的將軍,對戰事是最熟悉不過的了,而唐精兒總能讓他感受到在戰場上打了勝仗的暢快,那種征服的成就感讓他著迷不已。
趙凜將唐精兒牢牢的鎖在懷中,他今夜並不打算放過她,隨著他手上輕車熟路的動作,那輕薄的絳裙猶如夏末的花瓣,層層飄落,很快,唐精兒便在毫無抵禦物的情況下被密室中的寒氣無情侵襲,雪白晶瑩的肌膚吹彈可破,但趙凜並無心憐惜,他的大掌隻顧著無情的揉捏,不知輕重的力道讓唐精兒痛苦喘息著。唐精兒很厭惡寒冷,在陰冷之氣的逼迫下,唐精兒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向男人溫暖的軀體靠攏,或許是溫暖的身體讓唐精兒漸漸冷靜了下來,她掙紮的力道若有若無,倆條細嫩白皙的手臂猶如水蛇一般纏繞在男人青筋暴起的頸脖之上,趙凜弄疼她了,她便毫不留情的抓撓,就像一隻未被馴服的野貓一般。
“好冷。”不知過了多久,趙凜終於放開那對可憐的朱唇,輾轉她耳畔,唐精兒本來有一肚子的話要罵出來,可是當他放開時,唐精兒說出的第一句話便是叫冷,她的身體不住的想要蜷縮著,多日來積累的怨氣似乎隨著一句‘好冷’而煙消雲散了。趙凜一雙漆黑的眼睛將意亂情迷的嬌媚女人緊緊鎖住,唐精兒的每一個無意識的細微神情都在刺激著他的嗜血神經。聞言,趙凜抽出大掌輕撫她光滑的背部,似乎是想為她拂去一些寒冷,但是他卻沒有因此而停止,繼續攻城略地著。他常年帶兵習武,掌上帶著一層薄繭,激得唐精兒一陣顫栗嚶嚀。
“阿嚏——”突然,唐精兒忍不住打了個噴嚏,輕輕的一聲,打斷了興致昂揚的趙凜,趙凜低頭看著她,眸色深如墨,眉頭則深深鎖著,而唐精兒則是無辜的眨著一雙桃花眼,雙頰緋紅,眼神氤氳,嬌豔欲滴的紅唇微張。
“真的冷。”唐精兒認真的眨了眨眼睛看著他,怕他不信,又說道,聲音軟糯委屈。
“啊!”忽然,趙凜一把將唐精兒橫抱起,“你幹什麼!”唐精兒低聲呼道,她嚇得急忙死死的抱住男人頎長有力的頸脖。這密室裏雖然在裏麵叫破嗓子外麵的人都聽不到一絲的聲響,可是在裏麵時,任何一聲細微的聲響都會激起清晰的回聲。唐精兒生怕被人聽到動靜,不敢發出大的聲響。
趙凜將唐精兒抱到煉丹藥的火爐旁,爐中還燒著火,冒著騰騰熱氣,一靠近便是一陣陣的暖氣襲來,而唐精兒看到那藥爐,卻不禁嚇得往他懷中縮了縮,不由自主的按住了自己手臂上的某處。記不清是哪一次,趙凜逼迫她試藥的時候,把她甩到了這爐邊,她的手臂碰到了爐壁,燙了一塊傷,現在想起來,唐精兒還是心有餘悸,她警惕的看著那藥爐。
“別怕。”趙凜見她如此反應便也知道了她害怕,不由得沉聲道,他的嗓子沙啞醇厚,唐精兒驚訝抬頭看向他,他的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可是卻顯得比往常柔和了一些,此刻的趙凜展現出來的模樣是唐精兒從未見過的,男人眼中若有若無的溫柔讓唐精兒一時之間不知所措。唐精兒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光線不充足、自己看錯了的緣故。她知道今晚的趙凜一定是吃錯了什麼藥,不然他絕不會關心她半分。若真是吃了藥,唐精兒很想知道趙凜到底是吃了什麼藥,若是她知道,那她一定不惜一切取了來,天天都喂他吃了。
溫暖的爐火,讓唐精兒身上滑膩得像是一隻小泥鰍一般,趙凜的汗水流過被唐精兒抓破的胸膛,火辣辣的感覺讓他無法忽視唐精兒的存在。他看著唐精兒霧汪汪的眼眸,不禁入了迷,似乎這個女人總能夠激起他的探索欲來,他們彼此糾纏著,趙凜摩挲女人身上的每一處傷痕,那些都是他所賜予的,那些傷痕深深淺淺,讓女人看起來就像是一朵被風雪刮過的雪蓮花,這讓一向隻顧著自己的趙凜不由自主的慢了下來,他罕見的溫柔對待懷中的女人,不讓她過於顛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