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城有一件事被傳的沸沸揚揚,雖然那已經是幾個月前的事了,但現在那些議論的聲音還是不絕於耳。幾乎每一家都知道這件事,但卻沒有一個人清楚其真實原因。
那件事就是人人皆知的一位至尊強者,居然刺殺一位沒有修為的普通人!而且他還是一位懸壺濟世的醫師!
“哎,張三你知道嗎。前段時間那個的殺手又出手了”一男子對另一個人說道。
張三卻不屑的瞧著前者,用一種極為討打又帶有炫耀的口氣向他說到:“切~那個人出手的時候我在當場好吧,當時什麼情況我完全看在眼裏了。”
說罷,那個叫張三的男子向前者問到“想知道過程嗎?”
“這不廢話嗎!誰不想知道啊?可惜了一個好人呀,但是怎麼樣你快跟我說說。”
張三笑笑沒有說話,做了一個手勢給他,還給他一個“你懂的”的眼神。
“我日你,李狗蛋兒,衝咱倆這交情,你居然還跟我要錢?”張三氣結,有些惱胸成怒的吼道。
他這一吼,旁邊的人都在忍著笑看著這兩人,顯然是被他倆的交談逗樂了。
他們兩個說話也沒有故意避開人,都是很自然的說到,卻不知卻引起身後一個穿蓑衣戴鬥笠的人注意。一開始他還同別人一樣不怎麼在意,叫了一壺酒和一盤花生米慢慢吃著。
直到聽到了這個人當時全程在場,就一直豎著耳朵聽著。他鬥笠下的眼睛緊緊盯著這奇葩第二人,但手上還是漫不悠悠的捏著花生米送入口中。
“額,三哥別生氣嘛。別的人也有看見的,但他們也都要錢啊,況且要價不菲。嘿嘿,我最近手頭緊,你看……”李狗蛋見張三發怒,立刻就討好的說到。
“諾~一枚銀幣,多的沒有,看在你我的交情多給你點。娘的,這一枚銀幣夠我喝多少好酒了。”張三沒好氣的說到。
“這……好吧好吧,也就是你能讓我做虧本個生意了”李狗蛋苦笑。
“我日你,得了吧。還虧本,我還不知道你?快說快說。”張三有些不耐,一個勁的催促。
“咳咳,話說。。。”
李狗蛋學著說書先生那樣,先清清嗓子,可還沒說完就有人不樂意了。
“別他娘的賣關子了,快說吧!”旁邊有人催促。
“就是就是,快說”又有一些人跟著起哄。
李狗蛋有心想和他們抬一抬,但轉眼正巧看到張三怒視自己,便立刻收斂起來。
“話說那是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我當時上街閑逛,看到一個殘影,那個殘影足足停留了三息啊,你們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他說到這裏有些激動,或是打自心底的興奮?
“什麼?”
“那意味著他是一位至尊強者!而且,那個身影很……纖弱!留下殘影的地方有香味遺留,明顯是位女子。”
“咳~”穿著蓑衣帶著鬥笠的男子猛的一咳,接著便咳個不停。
什麼?穿蓑衣戴鬥笠的男子大驚,當時明明聽到那人說話時是男子啊!當時我沒看見那人麵孔,這人一定看見了,一會兒……
“喂喂,哥們喝點水,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嘛,又不是你。”李狗蛋被他的咳打斷了話語,好心提醒了一下他。
他又繼續說到“那尊強者在城中央的那一棵古樹那裏,一下就解決了那個人,沒有任何人看清她是如何動手的。”
“那人知道什麼情況嗎?死的真特娘的憋屈啊!”一個人怪裏怪氣的說到,引來一旁人的哄笑。
臥槽!我當時一點反應的機會都沒有好吧,那人是至尊唉!真他娘的,為什麼要來殺我?用至尊的名義虐我一個靈師修為的戰五渣??
沒錯,這個蓑衣鬥笠男子正是被至尊所殺的張一凡,他重生到一個十五歲的乞丐身上,這個乞丐亦是受了很重的傷,以至於張一凡重生到這具身體後,用了幾個月的藥才得以養好傷。
這裏的修士被分為靈者、靈士、靈師、雲靈師、大靈師、靈王、聖靈、至尊這幾大等階,每一階分為前中後,以及巔峰修為。
張一凡之前就是一位靈師,同時他亦是一位藥師。他從師於一位老者,不知真實姓名,隻知道他有一個醫號,‘鬼醫’,而自己也是被他硬拽著成為弟子的,說是為了給自己的醫術留條路。自從拜入他的門下,自己可是受了十年非人般的磨練,尤其是最後兩年,那般……光是想想就一身冷汗。
“去去,我還沒說完,別打岔!要不我就不說了!”李狗蛋有些不耐,說個話都不讓人說完,好氣呀!
“嗯?我看誰在打岔!”說吧張三釋放出靈力威壓。
嘶~這家夥不簡單!
靈師境巔峰!差一步之遙就可以進入雲靈境了!真是了不得!
這些人議論時還不忘釋放自己的靈力,來抵抗這來自強者的靈力修為威壓,張一凡就不一樣了,他現在完全沒有修為,也可以說普通人感覺不到來自修靈者的威壓,但他卻可以感受得到對方什麼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