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雅換了一身雪白色的連衣裙,這衣服是她爸送她的,陳雅爸媽離婚了,法院把她判給了她媽,她媽又改嫁了,男方家有個兒子,覺得不方便就從小一直寄養在我們家,每個月給我媽一千塊錢生活費。她跟她爸一年都見不著一回,這衣服當寶貝一樣,今天破天荒的穿出來了,還挺好看的。
“咯咯。我美嗎?”陳雅看見我直勾勾的瞅她,單腳站地上轉了一圈問道。
我也不知道當時咋想的,鬼使神差的就點頭說美,真美。陳雅笑了,說你覺得漂亮我天天穿給你看,我當時不知道她是啥意思,就連連點頭說行。
“傻樣吧你,走吧。”陳雅哼了一聲,挺著小胸脯就開門了,我拿著鑰匙就跟在後麵走。
到了公園之後我就直奔小樹林裏麵的魚塘,大晌午挺熱的,正趕上飯點,公園裏麵就我們倆人,我稍微有點自閉,從小到大就表姐這一個朋友,表姐不在的時候我一個人也玩的挺好,所以自己就直奔魚塘。水不深,我脫了鞋就去玩兒小金魚和蝌蚪了。我喊陳雅一塊過來玩,陳雅說不去了,衣服會被弄髒的,我在旁邊看著就行。
魚塘裏挺涼快的,我玩的盡興的時候表姐忽然喊了一句,“張翰!快跑,魚塘裏有蛇!”
我楞了一下沒反應過來咋回事兒,就看見一條綠油油的小蛇從水地下竄了上來,朝著我就咬了一口,不偏不倚正咬在了我褲襠那地方,我下身穿的牛仔短褲,蛇挺小的,咬在我拉鏈上了,即便如此我也被嚇得不清,竄出來就嗷嗷的哭。
表姐慌了神,那條小蛇也就不到半米長,挺細的,咬了我之後就竄到了水裏沒影兒了,陳雅跑到我旁邊,上下不停地摸著我,慌慌張張的問咬到你哪了?沒事兒吧?
我這人挺嬌氣的,一被安慰就哭的更厲害了,指著下麵就對表姐說咬到下麵了,疼。。。
表姐急的慌了手腳,身上的香汗都出來了,聞著讓我感覺挺舒服的,立馬就說你快點脫下來讓我看看有沒有事,我也沒想別的,那時候沒羞沒臊,也不找個隱秘的地方就把褲子給脫下來了,表姐看來看去說沒傷口啊,咬在哪了?
說來也怪,我頓時就感覺被蛇咬的地方脹痛的厲害,呼吸急促,難受極了,我說姐我感覺好脹,那蛇是不是有毒,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表姐怒聲說你說什麼呢?有姐在呢,你死不了!快點躺地上,表姐給你把毒吸出來!
我和我表姐有個共同的愛好,喜歡看求生類的節目,知道一些被蛇咬的常識,如果附近沒有醫院的話,就得截肢,可是這是命根子,我哪敢啊?隻能用另一種辦法,把毒給吸出來。
表姐說你趕緊躺好別動了,老師說人活動的時候會加快血液循環,趁著毒還沒擴散,趕緊躺好,我這人挺惜命的,立馬就躺好不敢動了,表姐趴在我大腿上,兩團柔軟的東西貼在我身上。這種感覺挺舒服的。
……
也許是從這時候開始,我對表姐有了好感,也可能是從這時開始,我對女人開始有了一種朦朧,而不可觸及的感覺。
當時年紀小,表姐將“毒”把我吸出來之後,我就以為沒事兒了,帶著表姐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