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佳月沒有任何和我耗時間的必要,她走上來,抬起一巴掌就甩到了我臉上。
這一把巴掌力道十足,一時間竟感受不到什麼疼痛,就是腦袋一陣嗡呡。這時候我也感覺到屁股下麵的手機震動了一下了,電話接通了。
一絲溫熱的液體從我嘴角滑落下來,緩了一下,感受到劇烈痛楚的同時,也看清了李佳月的臉。
和想象中一樣,她的目光充滿女性獨有的那種深入骨髓的怨毒。但怨毒的背後,卻滿是戲謔,就像一隻貓玩弄著將死老鼠時那種眼神。她在這一刻,似乎都掌握了我的生殺大權。
我以牙還牙報複她的,讓她現在不單單隻滿足於對我身體上的折磨,而是精神上的。我很清楚她現在的心理,因為之前我也是這麼想的,女人對某些方麵的東西,都有著巨大的共同點。
“我準備在這裏動手?”我看著她手上拿著一把明晃晃的尖刀,低著聲音問道。我故意露出了一種有點膽怯的表情,稍微滿足一下她,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拖延時間。
和預料中的一樣,她表現得很滿意我的反應。不過沒有回應我的問話。這樣反而讓我接下來的話順理成章。我稍微提高了一點音量,說道:“這個廢棄工廠離我家這麼近,你就不把謝俊或者一休反應過來?”
“嗬嗬。”李佳月裂開嘴,露出一個充滿嘲意的陰毒笑容,“別以為我這邊時間什麼都沒做,你的路子早就被我摸清了,他們兩把你送到家後,一個直接回家,一個回十九中,都不會任何停留。我也是確定他們離開之後才對你動手的。”
聽李佳月說這些話,我反而是鬆了口氣,很明顯,她絲毫不著急,她要的就是慢慢兒的折磨我,我現在唯一希望的就是白畫能夠聽見我和李佳月的對話內容。
不過話說回來,李佳月這個人隱忍起來也讓人覺得恐怖,這麼多天下來,可能我每次回家,看不見的黑暗之中都有一雙陰毒的眼睛。
李佳月用刀貼近我的胳膊,但她並沒有選擇割我,而是割破了我的衣服。我雙手被反綁,衣服直接滑落了下來。現在天氣入秋,有點微涼,但也隻是穿了一件長袖體恤,故我大部分上身都裸露到了空氣之中。
我表麵表現得無比驚慌,而內心卻冷靜自若。我很清楚,這時候心裏千萬不能慌,拖延時間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且我的手機在接通電話還有掛斷電話的時候都會震動一下。而第二下震動聲久久未來,證明白畫一直沒有掛斷電話,他一定是聽到我說的那些話了,我家附近的廢棄工廠,就此一家。
“你陳二丫真是厲害啊。”李佳月帶著嘲諷的口氣說道,“搬出一休,壓得向飛天都不敢出手,當初真他媽的沒看出來啊。不過說地,你還不是個借男人上位的賤貨!而現在你那些男人呢?嗬嗬,今天我讓外麵那些混混好好爽一把,等他們完事,我再把你的臉割了。我就算是死,我也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