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白哥放心,她做出這樣的事情,我肯定不會輕饒她的。而本身也是來搭救白哥的人的。”說完後向飛天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
白畫微眯著眼睛看著他,隨即露出了一個笑容,依舊平平靜靜的說道:“向兄弟有心了,那這人就交給你了,回頭我來請客,咱們好好吃一頓。”
向飛天爽朗的笑了起來,一口潔白的牙齒迎著燈光閃閃發亮。他伸手勾了勾白畫的肩膀,像多年的好兄弟一樣。兩人寒暄幾句,向飛天便扯著李佳月的頭發,一拖三拽的走了出去。
不一會兒從外邊傳來一陣李佳月的慘叫聲,看來向飛天他們下手還真不輕。
我一時間有點恍惚,下意識緊了緊披在我身上的外套。總感覺向飛天來得有些莫名其妙,直覺也告訴我這事沒這麼簡單,但總也想不通那個關鍵的東西。不過到此這事算結束了,不管怎麼樣,李佳月都沒有任何翻身的餘地了,說不定往後我都不會再見到她。
從腳步聲可以聽出,向飛天一行人已經走遠。白畫稍微有點笑意的眼角便便平複下來,又恢複成以往那波瀾不驚的模樣。不過總感覺他那清澈的眼神有些深度。
“回去吧。”白畫說了一聲。
我和白畫走在前麵,一休和一眾兄弟走到後麵。今晚的月亮異常明亮,像一輪早晨初升的太陽。我還是忍不住,便對身邊的白畫說道:“我一直想不通,向飛天為什麼回來?他知道李佳月會對我動手?”
白畫聽著這話,微微笑了笑,輕柔的月光如一層白紗輕覆在他的臉上,把原本就英氣逼人的臉襯托著美輪美奐,此刻他不再像漫畫中走出來的主角,而是從童話中走出的王子,似乎他本身就不屬於這個凡塵。
這個想法把自己嚇了一跳,趕緊別過頭,心裏突突亂跳,臉上火辣辣的,我看了不少書,也在接觸網絡,自然知道“花癡”這個詞,這個時候犯了花癡,要是被一休他們瞧見,這臉可就丟大發了。
“不錯,你能發覺其中的古怪。”白畫開口說道。
比起白畫這個人,這件事更加重要——我在心裏這樣說道。便結過白畫的話說道:“我是覺得有古怪,但我一直都想不明白,感覺有層窗戶紙橫在我麵前,怎麼都捅不破。”
白畫輕輕搖了搖頭,細聲說道:“你還太年輕,才接觸這些東西都做到這個份上已經很不錯了。我也不繞圈子,這麼說吧,向飛天不僅知道李佳月要對付你,而且很有可能李佳月這種不顧一切的做法都是向飛天從側麵引起的。”
我驚訝不已,但沒有出生,等著白畫的下文。他頓了頓,接著說道:“一休去你們學校鬧了一場之後,趙蒙肯定帶李佳月去找了向飛天,而因為我的關係,向飛天肯定會告誡他們不要再找你麻煩,之前他說那話也表明了這點。可能也是在那個時候,這激將的手段讓李佳月表露了怨恨之類的情緒,被向飛天瞧見了,然後借用李佳月來個一石二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