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什麼事情都有一個過程,我即使到了現在也還不算成熟,卻還好學會了承擔責任,學會了堅強去麵對這一切。
盡力不去想那些對白畫和一休哥他們的愧疚,而是去思考,畢竟就算懊惱的把頭發抓掉,仰天長歎,抱頭痛哭也都於事無補,事已至此,真的那樣做的話不光彌補不了什麼,反而會讓事情更加糟糕。
“一休哥,我不會逃避責任的,要不是因為我的無能,恐怕就不會造成這樣的情況了,我們現在底子薄,一切都才剛剛開始,隻有深知自己能力不足,才會奮發向上,付出了慘痛的代價,卻也讓我學到了不少,我對不起白畫,也對不起你,我,一定不會放過這些人的!”
對這些人,我心中除了憤怒和憎恨再無其他,的確,在這個弱肉強食,人吃人的世界,這樣做沒什麼好奇怪的,但是他們用這麼卑鄙的手段傷害我身邊的人,我又怎麼能忍?
總之現在,毫不誇張的說,已經是雙方不死不休的局麵了,不是他們躲在暗處將我們覆滅,就是我們把他們全部揪出來,讓他們付出應有的代價。
無論是哪種結果,我都會盡最大的努力,同時,我也絕不想再像上次那樣借助孟哥的力量了。
如果每次隻是前期自己去做,關鍵的時候,全靠孟哥,對自己可以說是絲毫沒有好處的,即使之後得到成就,也不過是外強中幹罷了。
雖然有些逞強的意味,一個不好也會搞的我目前為止這點微薄的積澱頃刻間蕩然無存,但真的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我也實在不想去借助孟哥的力量。
其實我完全可以拜托一休哥去套他們的話,然後轉述給我,這樣就沒有必要非得跟秦明談話了。
可一來我不想在已經這般心懷愧疚的情況下再去麻煩一休哥,二來,我也想聽聽秦明眼中的白畫到底是什麼樣的。
因為說實話,和一休哥相處這麼久,他很少主動談起白畫。
可少有的那麼幾次,從他的話語裏聽不出擔心,隻有那種融於自然的信任。
很多他們之間的故事,也許能夠給我不小的啟發。
“這絕對不能說是我們之中任何人的無能,現目前,無論是你還是老謝都做到了自己所能做到的,隻能說對方太狡猾了,二丫姐,白哥這事兒,咱們心裏都不好受,但也真不能說怨誰,秦明那小子嘴巴就是這樣,你也別往心裏去,情報我去問他們,之後再告訴你”
我很了解一休哥的心情,也知道他怕我因此而消沉,微微一笑,直視著他的眼睛:“沒事兒的,一休哥,我沒有怪誰的意思,不過,我卻一定得和秦明談談。”
見我如此堅持,而又沒有絲毫消沉的樣子,一休哥暗暗鬆了一口氣。
“那俺送你回去吧,二丫姐。”
我微微點頭,轉頭對那十幾個精銳說:“這樣吧,讓你們各自回去,我實在不放心,現在這個情況真的需要謹慎,大家今晚都去我們那裏住吧,謝俊不在,出於情況的考慮,我可以代替他做這個主,都給家裏打個電話,相信大家都清楚可以說什麼,所以適當說明一下情況,最好統一口徑,希望大家能理解,我真的擔心你們獨自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