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輕笑理虧的摸了摸鼻子,突然從包裏掏出鑰匙,正準備拆一把給傅瑾宴,他卻拒絕了。
她瞬間就不高興了!
這架勢,搞的她好像是那種隨意塞家裏鑰匙給人的奇怪女人一樣!
“不要算了!”她憤怒的將鑰匙甩回包裏,偏著頭,一副“老娘正在生氣誰都別理我”的暴躁模樣。
傅瑾宴好笑的看了她一眼,開始順毛,“有你家裏鑰匙的人太多,不安全,等我換了鎖以後,你再拿備用鑰匙給我。”
雖然話說的在理,宋輕笑卻還是生氣的不肯理會他。
她卻一點都沒察覺,兩人目前的相處模式,像極了新婚夫妻。
傅瑾宴要去公司,先送宋輕笑回家。
一直沒有交流的兩人,宋輕笑卻突然打破了沉默。
她隻是突然想起戴在自己脖子上的這根項鏈,可是天價啊。
昨天在傅夫人麵前沒有拒絕,也隻是做做樣子,現在隻有兩人相處,這貴重東西怕是要還給他才合適。
她作勢要取下項鏈。
男人一臉不解的看著她的動作,“你在幹什麼?”
項鏈的環扣並不好解,宋輕笑弄了一會兒,手都舉酸了,還是沒取下來,便暫時放棄了,“我把項鏈取下來還你。”
她隻專注的想著怎麼把項鏈取下來,並沒有看傅瑾宴。
“不過我現在取不下來,一會兒到我家以後,麻煩你取一下。”
一個急刹車,車子猛地停了下來,由於慣性,宋輕笑差點撞上去。
她心有餘悸的拍著自己的胸口,萬分不解的轉頭看向傅瑾宴。
他的眼神卻有些冷漠,表情嚴肅的看著她:“為什麼?”
不是好好的嗎?怎麼要將東西還給自己?
宋輕笑捉摸著他話裏的意思,兀自推測著:“你說項鏈?”
“對。”
“這個啊,”她雖然也喜歡它,但價格太過於昂貴,之前的手機她尚且還能自己支付,這條項鏈,太超出她的消費範圍了。
“我現在已經欠你很多錢了,手機我還能花自己的錢買,這個太貴了,我支付不起。”宋輕笑說的是大實話,可她那異常認真的模樣,卻讓傅瑾宴抵唇笑了出來。
她以為他在笑自己窮,瞬間氣得臉都紅了:“你笑什麼笑啊!窮人怎麼了!我們人窮誌不短!”
傅瑾宴卻一點也沒有要停止的意思,笑得那叫一個歡暢淋漓。
宋輕笑沒好氣的推推他的手臂,警告,“喂,你不許笑了!”
看他笑的那麼認真,她好氣啊,作勢就要下車自行離去。
手已經放在了車門把上,卻被傅瑾宴給拉住了。
他努力咳嗽了幾聲,這才將喉嚨間的笑意給驅散開來:“好了,我不笑了。”
宋輕笑人雖然老老實實的坐回來了,可這氣顯然是還沒消。
這個男人太氣人了!
從早上起來到現在,已經氣了她多少回了!
他這麼厲害,咋不上天呢!
她抱著手臂倚在座椅上,態度冷漠的將話拋了出去,“總之,項鏈一會兒你自己取了拿走。”
傅瑾宴已經將車重新駛向了軌道內,語氣裏帶著些輕快:“我不要。”
宋輕笑擰眉:“我都說了我給不起這個錢,你不至於吧?想讓我欠你錢也不用硬塞給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