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槿宴懷抱佳人,感慨的說道:“你這麼乖,我會忍不住吃了你的。”
宋輕笑並沒有像平時一樣罵他混蛋,而是將腦袋往他胸前縮了縮。
傅槿宴心裏一喜,這是個好兆頭,萬裏長征總算要看到出路了,但沒有做出格的事。
這一夜,二人第一次在宋輕笑意識清醒的時候相擁而眠,兩人之間的氛圍無聲的發生著巧妙的變化。
第二天一大早,三人就搭乘航班回到市裏。
不知道為什麼,宋輕笑竟然有點不情願,不知是這幾天過得比較輕鬆,還是因為昨天和傅槿宴泡溫泉時給她帶來的感覺。
路上,田清益裝作不經意的問道:“槿宴,你們昨天玩得開心嗎?”
宋輕笑臉色一紅,幹脆裝作沒聽到的樣子,閉上眼睛睡覺。
傅槿宴好笑的看著某鴕鳥,對田清益說道:“謝謝田老關心,昨天的溫泉之行讓傅某終生難忘。”
田清益哈哈一笑。
宋輕笑在心裏淡淡的回了一句:我也終生難忘。
回到市裏後,他們和田清益分道揚鑣,各自打道回府。
宋輕笑回到別墅就將自己甩在沙發上,來了個經典的葛優躺,一副喪氣滿滿的感覺。
傅槿宴將大包小包放在地上,無語的看著某人,“這幾天出去玩敢情還把你累壞了。”
宋輕笑撇了撇嘴,嗲著嗓子吩咐,“就是累壞了,小宴子,還不快來給本宮按摩按摩。”
看著傅槿宴自顧自的收拾著東西,不搭理某女神經。
宋輕笑垂頭喪氣的抱怨,“明天就要上班了,還有設計稿,還有禮儀課,ohmygod,我覺得前途好灰暗啊,果然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傅槿宴挑了挑眉,“放著好好的‘傅太太’不做,偏要出去折騰,你這是抱怨誰呢。”
“得了,我要是不出去折騰折騰,怎麼還你的賬,拜某人所賜,我現在還是一個資產為負的窮光蛋好伐!”宋輕笑無奈的說道。
“如果我免除你所有的債務呢?”傅槿宴突然淡淡的說道。
“瓦特?”
宋輕笑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睛,從沙發上坐起,然而從他麵部表情上,壓根看不出來是不是在開玩笑。
她想了想,最終還是遺憾的搖搖頭,說出了自己的真實想法,“說實話,槿宴,我並不想成為那樣一個終日在家裏待著的人,即便是一個實打實的富家太太。我不想天天圍著灶台和老公轉,我有我的愛好,有我的圈子,有我的夢想。”
“如果一個女人的一生,被困在一個家庭中,看不到外界的豐富多姿,看不到天高地廣,那麼,她活著究竟是為了什麼?為什麼不先為自己而活,其次才是為親人而活?”
說道這裏,她自嘲的笑了笑,“也許因為小時候的經曆,我很缺乏安全感,但我覺得我仍舊是一隻鳥,自由自在飛翔的鳥,不喜歡被束縛,天空和大地才是懷抱。如果誰要折斷我的翅膀,將我困在籠子裏,那幹脆也一並將我的性命取走,免得痛苦。”
傅槿宴聽著她難得的長長的發言,心裏很是震驚與感慨,沒想到宋輕笑竟然會跟他說這些,這種幾乎是深埋在心底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