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陣沉默之後,宋輕笑身體先是一僵,隨即猛地一翻身,一聲“臥槽”攜帶著滿滿的憤怒射向他。
“傅槿宴!你是不是瘋了!居然公然耍流氓,要不要臉?”
臥槽居然摸我屁股。
摸我屁股!
這特麼都是什麼毛病!
被指為流氓的傅槿宴不以為然,神情淡然的聳了聳肩,“我媳婦兒的屁股我摸摸又怎麼了?合法的。”
“你還真是……”
宋輕笑被他理直氣壯的語氣驚到了,頓時目瞪口呆,無言以對。
她還能說啥?
說啥也抵不過他的那句“合法”啊!
沉默良久,宋輕笑抬起頭,幽幽的問道:“槿宴,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你問吧。”
宋輕笑咬了咬牙,異常艱難的吐出幾個字,“你真的……喜歡我嗎?”
沒想到她問出來的是這個,傅槿宴有些驚訝,眼眸中寫著不解,“為什麼這麼問?”
“也沒什麼,就是想問問。”
宋輕笑回答得平淡,其實隻有她自己知道,心中湧動的那種不確定的感覺,像是潮水一般向她湧來。
喜歡嗎?真的喜歡嗎?還是隻是因為一時感興趣?
她不知道,而且她還膽小,什麼都不敢深問,就怕得到的答案不是她想要的。
隻是,她連自己想要什麼樣的答案都不知道。
糾結,是她的全部情緒。
傅槿宴默默地注視著她,看到她平淡表情下的不安,心裏不知道什麼情緒在翻滾。
他無聲的歎了口氣,揉了揉宋輕笑的發頂,將她擁入懷中,湊到她的耳邊低聲說:“這個問題我無法回答你,需要你自己去分辨,用你的心去感受,它會告訴你答案的。”
“可是……”
宋輕笑剛想要說些什麼,一張好看得天怒人怨的臉便壓了下來,將她的猶豫盡數堵了回去。
所有的疑問和不解,都被這個突如其來的吻化解。
宋輕笑靠在傅槿宴懷裏,手掌貼在他的胸膛之上,感受著手下跳動的頻率,自己的心也不由自主的跟隨著他的頻率跳動。
咚咚咚……
兩個聲音混合在一起,漸漸地化為了同一種聲音,再也分不清彼此。
第二天,伴隨著清晨的鳥叫,宋輕笑容光煥發的走進公司。
辦公室裏,方米朵已經到了,正在為她準備著報紙和期刊。
聽到聲響,她扭過頭來,看到笑容滿麵的宋輕笑,詫異的挑了挑眉,“笑笑姐,你今天心情看上去特別好啊。”
“有嗎?這都被你看出來了?”宋輕笑笑盈盈的問道。
“可不是嘛。”方米朵笑著對著她眨了眨眼,戲謔的說,“你看你笑得,我都可以看見你的扁桃體了。”
宋輕笑:“……扯!”
她在心裏哼哼,搞笑,想看到本姑娘的扁桃體……那玩意早在十年前,就因為發炎被切下去了好吧!
你要看見了才有鬼呢!
宋輕笑沒好氣的白了方米朵一眼,撇了撇嘴,“你咋不說你看見我喉結了呢。”
“因為你沒有啊,要是你老公在這兒,也笑的像你這樣,那說不定我還真的能看到呢。”方米朵說一本正經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