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的最近是不是來大姨夫了?怎麼陰晴不定的?
情緒起伏比她都還大啊摔!
太特麼難伺候了。
“不管怎麼樣,我就是不吃西餐!”傅槿宴才不想告訴她,自己是因為什麼不高興,這個女人,整天在外麵給他招惹一堆桃花,簡直太鬧心了。
剛打發走一個,還有兩個沒有處理。
想想就心裏煩躁。
“臥槽,你到底要鬧哪樣啊,你說吃就吃,不吃就不吃!上一刻還說吃,這一刻就不吃了,勞資不做了!”宋輕笑忍無可忍,大聲咆哮。
她本來宿醉後就沒休息好,再加上今天早上這麼一折騰,自己是又累又餓的,他要求自己給他做飯也就罷了,沒想到這丫的居然還挑三揀四。
氣死她了。
傅槿宴眉眼一沉,周身散發出極低的氣壓,他直直的看著宋輕笑,一字一頓的說道:“你說什麼?”
“我說我不做了!”宋輕笑也不怕他,直直的回瞪過去,人在非常疲憊煩躁時,是非常有勇氣的。
這種蜜汁勇氣支撐著宋輕笑懟人。
傅槿宴看著她眼睛下的一圈黑眼圈,和略顯蒼白的臉色,又想起了她剛才在自己身下嬌柔婉轉的模樣,突然就心軟了,怒氣也消了。
“好,你說不做就不做吧。”
他突然一笑,像春風吹開了大地,頃刻間,萬物複蘇,繁花盛開。
宋輕笑被他這一笑弄得晃了神,直直的看著這張英俊的臉龐很久,很久。
直到傅槿宴終於不自在的咳嗽一聲,這才喚回了她幾欲被迷惑的神誌。
宋輕笑呐呐的感慨道:“槿宴,說真的,你以後真的可以靠臉皮吃飯,絕對讓那些小明星失業。”
“要是真轉行了,某人不得哭死,聽說明星很忙,以後某人就隻能看著電視舔屏了。”傅槿宴起了逗她的心思,玩笑道。
宋輕笑的臉僵了一瞬,頗有幾分不自在,“咳咳,我去做飯了,你可不許挑哦。”
“咦,剛剛不是還說不做的麼?”他挑挑眉頭,詫異的看著宋輕笑。
“你懂什麼!”提起這個,宋輕笑仍舊有些不忿,“我這叫萬死不辭!”
“怎麼說?”傅槿宴饒有趣味的看著她,做個飯還能跟萬死不辭聯係在一起了,這腦洞大約開到天上去了。
宋輕笑傲嬌的一甩頭,做出一個自認為很帥其實很挫的造型,洋洋得意的解釋,“工作中,每天被氣死一萬次,仍舊不辭職。”
傅槿宴:“……”
他徹底給她的腦洞跪了。
家裏有個太二的媳婦,真是天天下跪的節奏啊。
兩人優哉遊哉的吃了一頓尚算美味的西餐,對此,傅槿宴評價還可以。
他在心中默默的暗搓搓的想到,要是再做得不好吃,他就直接投訴華少翔,讓他丟飯碗。
飯後,二人各自又在家裏加了會班,宋輕笑完成最後一筆的設計時,剛準備伸個懶腰,就被站在身後的人嚇了一跳。
“我靠,你走路都不帶聲音的嗎?你是屬狗的嗎?”
傅槿宴覺得自己很想炸毛(?),他忍下這個衝動,淡淡的對宋輕笑說道:“收拾一下,我們出去。對了,穿厚點,山上可能有點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