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吹吧,誰不知道,傅氏集團是大家擠破頭皮也要去的,怎麼可能還缺人才呢,隻怕是人才太多,得經常篩選吧。”宋輕笑酸溜溜的說道。
也不知道分兩個給她。
她現在可是特別缺合心意的人呢。
“人才是有,可是合心意的人才卻是可遇不可求。現在的人,多是恃才傲物,明明剛出社會,經驗為零,卻獅子大開口,以為自己有些本事就可以為所欲為,但是有本事卻不會合理運用,也是浪費。所以傅氏篩選過程嚴格,其中有一部分原因就是為了把這樣的人剔除,以免到時候對公司造成不好的影響。”
聞言,宋輕笑陷入沉思,片刻之後點了點頭,讚同的說:“確實,我也很討厭這樣的人。一個人有才華,有本事,可以驕傲,但前提是得有那個資本,而不是盲目的自信。若是這樣的人在我的工作室,估計我第一天就能給他踹出去。”
“所以說,合適的人才也是十分難得的。”傅槿宴做了一個總結,換來她一個嫌棄的小白眼兒。
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電視中閃過一個節目,宋輕笑的眼睛突然出現了好奇之色,指著上麵的畫麵說道:“槿宴,你說我去學習插花怎麼樣?”
傅槿宴正在喝水,聞言,驚訝的一口水嗆在了喉嚨裏,咳得他懷疑人生。
天呐,自家媳婦兒這個語不驚人死不休的習慣真的是……
看來真的是有必要去多買幾份保險了,有個保障。
抽出紙巾擦了擦嘴角的水漬,還沒等他說話,就聽到宋輕笑略有些嗔怒的聲音,“傅槿宴!你丫的什麼意思,是在嘲笑我嗎?”
“沒有沒有沒有,怎麼可能呢。”
傅槿宴擺了擺手,連聲否認,“我就是有些太激動了,我老婆平時又要去工作室,又要學鋼琴,還要照顧孩子,現在還想學插花,這麼辛苦,我真的是太不忍心了。”
宋輕笑聽了,狐疑的看了他一眼,總覺得他是在損自己,但是又挑不出什麼錯來,隻好作罷。
“其實我是覺得吧,學習插花可以修養身心,你看那些女人,插花的時候多平靜,多優雅,看著都賞心悅目。”
說著,宋輕笑歎了口氣,神情有些無奈,“我最近可能是因為經曆的事情太過驚險,所以變得心浮氣躁,有些沉不住氣,所以想著去學學插花,一是可以沉澱心情,二是那裏能接觸到的人比較多,說不定我還可以從裏麵拉點兒生意。”
她說完,自己捂著嘴偷偷地笑了笑,眼眸中滿是狡黠。
真是想要為自己的機智鼓個掌啊!
看著她一副像是小老鼠偷腥的模樣,傅槿宴也不禁笑著搖了搖頭,“你呀,想的還不少。算了,你想學就去學,我自然是不會攔著你,隻是你可千萬不要三天打魚兩天曬網,過了個新鮮勁兒就不去了,既然學了,就要從一而終。”
“那是自然,我這個人可不是那麼好吃懶做的,當初你讓我去學廚藝,我不也是老老實實的去了嘛,那還是被你強迫的,現在可是我自己願意的,當然更加沒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