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錯,沒有錯,你這是天經地義的,是最正常的想法。”
歐珊珊拉著她,以免她因為情緒激動而摔倒在地,皺緊了眉頭,試探性的問道:“不過你這麼傷心,是不是……傅槿宴不同意你們見麵?”
“不同意?豈止是不同意,嗬!”
了冷笑一聲,即使已經喝醉了,可宋輕笑依舊沒有忘記當時傅槿宴所說過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他的表情,他的嘲諷,都深深地刻印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你知道當我提出這個要求的時候,他和我說什麼嗎?那個時候,我以為是我的聽覺出現了問題,或者是我的腦子出了問題,否則的話,又怎麼能夠相信,那樣的話,竟然是從他的嘴裏說出來的……”
“那他到底是說了什麼了?”歐珊珊急的不行,想要尋求她今天如此反常的原因,究竟是怎麼回事。
宋輕笑抽了抽鼻子,隨手在臉上抹了一把,哽咽著說道:“他說,他說,我要是想要見辰辰,可以,隻要我願意陪他幾天,他高興了,自然就會讓我們母子相見……”
“什麼?!”
這個答案顯然超出了歐珊珊的承受範圍內,她瞪大了眼睛,眼眸中寫滿了難以置信。
一旁一直沉默寡言的安德烈聞言了之後,也是一副十分驚訝的樣子,顯然這個消息都不是他們能夠想象得到的。
“我的天哪,笑笑,你確定你不是喝多了胡言亂語嗎?傅槿宴,傅槿宴怎麼會提出這樣的要求呢,他是不是瘋了?”
“我胡言亂語?我可沒有這麼大的想象力,能夠說得出這麼厚顏無恥的話!”憤怒的宋輕笑抓起一個酒杯狠狠地摔在了地上,發出一聲清脆的玻璃破碎的聲音。
隻是酒吧中的音樂的聲音太大了,所以根本就沒有引起任何的驚慌,隻有周邊臨近的人聽到了,但也隻是隨意的瞄了一眼,隨即又將視線移開,完全沒有放在心上。
看著她緊緊地咬著牙,瞪著眼睛,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歐珊珊的心裏也十分的不自在,摟著她的肩膀,輕聲安慰她說:“笑笑,別難過了,你也是了解傅槿宴的為人的,他一定也是受了刺激,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並不是真的要羞辱你或者是什麼。你生氣歸生氣,但是也不能因此而折騰自己,本來你的身體就不好,又來買醉,喝了這麼多的酒,倒時候胃病要是犯了怎麼辦,得不償失是不是?”
“珊珊,我不了解他,我真的是不了解他。”宋輕笑靠在她的懷裏痛哭流涕,淚如雨下,“他變了,他早就變了,他才也不是當初我認識的那個傅槿宴了,他變得冷酷又無情,絕情的令我心底發寒,我害怕,我真的是好害怕……”
摟著她的肩膀,歐珊珊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了,隻能拍著她的肩膀,輕聲地勸慰著她,任由她哭訴。
眼淚不是解決任何的問題,但是能夠將心中的苦悶宣泄出來,這樣,才不會覺得生活中缺少希望。
哭了不知道多久之後,宋輕笑終於漸漸地緩和了心情,眼中也已經流不出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