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丞相,這就是你跟朕說的冤枉?你最好給朕好好的解釋解釋這是什麼。”
秦木此時再傻也知道自己必然是被陷害了,但是此情此景下也由不得他解釋了,當下隻好一個勁的解釋:“皇上,此時一定有蹊蹺,微臣這酒窖平日裏那供酒的老板也是可以進來的,定是有人陷害微臣。”
皇上此時正是滿腔的怒火,“那照你的說法是那酒店的老板陷害的你?他倒是上哪去弄來這樣多的兵器你給朕解釋解釋。”
秦木一時之間也不知如何解釋,皇上看著那一堆兵器越來越氣,大聲命令道:“都給朕搜,看看這丞相府還有多少秘密。
眾人聽到命令之後也是四下散開,不放過每一個角落的尋找了起來。皇上也影素也帶著被押解的秦木回到了宴席上,但是一頓飯此刻無論是誰都無心再吃了,眾人都靜靜的等待著搜查的結果。
但是秦木心中明白,隻怕此事不會這樣簡單,既然有人能將兵器放在自己的酒窖中,其他的地方怎麼會不留下點證據呢。
想到這,秦木的心中也不由得黯然神傷,隻是不知道下手的人是誰,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躲得過這一劫了。想到這兒,秦木的麵色又白了幾分。
這一切落在皇上眼中,隻當是他心虛,心中怒火更甚,重重的哼了一聲之後就不再看他。
不多時搜查就有了結果,望著擺在麵前的秦丞相與其他國家往來密謀的信件,皇上臉色大變,一把把信件摔到秦木臉上:“你給朕看看,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秦木見狀已麵如死灰,但還是不甘心的拿起來一一查看,信中無非就是自己與那赤月國的人密謀,等到自己奪得皇位就割地補償。
一頁頁的看去,秦木的臉色更加灰白,這字跡也不知是誰模仿的,若是不看內容,他自己都險些相信這就是自己寫的了。
“皇上,微臣真的是冤枉的啊,還請皇上明察。”秦木心中已是一片黯然,但是又明確的知道這是有人陷害自己,隻要皇上仔細的追查定然能發現不妥,但是現在看這個樣子,隻怕皇上自己都不會相信了。
皇上聽著秦木的話麵色仍是十分不悅:“秦丞相這話就不要對朕說了,去那宗人府再說吧。”
秦木聞言臉上的最後一絲血色也不見了,木然的任由侍衛將自己帶走。
這宗人府是個什麼地方秦木心中十分清楚,去了那個地方,說什麼話,做什麼事就全都由不得自己了,那是個最擅長屈打成招的地方。
但凡進去的人就沒有出來過的,秦木自己以前也沒少做過借此出去對手的事。
皇上見著秦木一家皆被收押也是帶著影素拂袖而去,影素最後望了那雙生花一眼,最後還是輕笑著離去了。
到了宮中,皇上還是一副氣憤不已的樣子,影素隻好哄著皇上一起吃了一些東西,一麵看著皇上的臉色,影素一麵說道:“皇上,你也不要太過氣憤,不要傷了自己的身子,現在吃些東西才是重要的。”
皇上還是一副麵色不善的樣子,但好歹在影素的服侍下吃下了幾口。
影素一麵吃著一麵探察皇上的口風:“好了,皇上,你就別生氣了,這事現在不是還沒查清嗎?隻是臣妾也沒想到秦丞相會做這樣通敵賣國的事,都是臣妾不好,今日不該去要求去丞相府,現在惹得皇上不開心了。”
皇上麵色稍霽,出言安慰影素到:“這事怎麼能怪你呢,朕隻是寒心,這秦丞相朕一向待他不薄,到頭來他竟然想要奪取朕的位置。”
影素心中一陣平靜,卻還是裝出驚懼的樣子說道:“今日見到那樣多的兵器可把臣妾嚇了一跳,誰知道那秦丞相竟會有那樣的野心呢。”
皇上還是一副痛心的樣子,聽著影素的話漸漸平靜下來,突然出聲詢問道:“影素,你是不會背叛朕的吧?”
影素心中一驚,麵上卻是一副柔順的樣子,回答到:“皇上你放心,臣妾是永遠不會背叛你的。”
看著影素乖巧的樣子,皇上也像是平靜了下來,欣慰的將影素摟緊懷中,說道:“朕知道你不會背叛朕,就算全天下背叛了朕你也不會。”
影素聽著這話心中卻是一陣冷笑,也不知道這皇上是不是自我感覺太過良好,就算全天下的人都不會背叛他,影素也會一個人站出來。
滅門之仇豈是能夠消除的,影素永遠都不會忘記自己的爹娘是怎麼死的,也永遠不會停止報仇,隻要她還活著,就不會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