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天絕正為那人的聲響而皺眉時那人卻徑直走向了君天絕。
君天絕也認出來人是王府的人,不等他開口就說道:“這麼急急忙忙的做什麼,又不是天塌下來了。”
那人因著是趕路而來,臉上全部漲紅了,聽著君天絕調侃的話語更加急了,俯身在君天絕耳邊低低的說起了話。
君天絕的調笑的神色這才一點點的收斂起來,望著那家丁說:“可是真的?”
那家丁簡直急的快要哭出來了,這下說的話秦冰若也聽清了。“少爺,這等大事我怎會騙你。”
君天絕也意識到了事態的眼中,嘴巴上卻還是說著:“誰知道是不是那老頭子騙我回家的。”
秦冰若用探尋的目光看著君天絕,君天絕臉上還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可是眼睛裏卻是一派正經的神色,開口說道:“這次是在下失禮了,家中有急事,天絕不得不離開,改日再帶冰若你去那好玩的地方。”
秦冰若卻是一副理解的樣子:“既然公子有事就去吧,冰若就期待著下一次與公子的相逢。”
君天絕做了一偮之後才隨那家丁離開,秦冰若在樓上望著君天絕匆忙離開的身影,嘴角的笑容也慢慢的冷了下來。
而君天絕在離開了翡翠樓之後也完全沒有了那副吊兒郎當的嬉笑神色,一麵帶著那家丁向王爺府飛奔回去一麵詢問著王府裏的狀況。
“你說皇上是親自下令將老頭子關進宗人府的?”雖然心中已經是心急如焚,君天絕嘴上還是沒大沒小的喊著老王爺君睿老頭子。
好在那家丁也是已經習慣了君天絕一貫的叫法,直接回答到:“下了早朝不久,皇上就直接到了咱們王爺府,還帶了禦林軍,後來不知怎麼又帶來了一人,那人好像是鄰國的使者。他們在前殿裏商討了一直之後就隻聽見皇上大發雷霆,下令將老王爺和那使者全都關進了宗人府。”
那家丁已經將他知道的全部說了出來,但是君天絕也還知道,他一個小小的家丁是不會知道的太多的,隻好急匆匆的往家中趕。
到了王爺府,王爺府已經因為王爺被帶走而亂成了一團糟,君天絕隻好先將眾人全都集中起來安撫到:“你們都不要慌亂,老爺子,老王爺他隻是去宮中喝茶去了,你們不會有事,不要自己先亂成了一鍋粥。”
君天絕原本一直是笑眯眯的樣子,現在板著麵孔說出了這樣一番話之後倒也有了幾分威懾力,王府的眾人也不像之前那樣慌亂了。
歎了一口氣之後,君天絕朝著老王爺的書房走去,同時吩咐著人將王府中的幕僚招來。
那些幕僚到的時候就看到君天絕端坐在椅子上的模樣,不像以前一貫笑嘻嘻的樣子,倒是帶了幾分老王爺樣的威嚴。
見那幾位幕僚急匆匆的樣子君天絕也知道事態的嚴重性,也就收起了玩笑的樣子,正色問道:“幾位先生可知皇上為何而來,我爹又是為什麼被關進宗人府了?”
其中一位幕僚顯然是年齡比較老,比較德高望重的,當下就出言解釋到:“皇上此次來王爺府是為了鄰國使者請求減免貢品之事,皇上在使者的房中搜查到了書信,說是鄰國和老王爺達成了協議,鄰國幫助老王爺奪位,而老王爺要免除他們的上貢。”
君天絕聽後半天沒有言語,通敵造反的罪名一旦扣下,隻怕不是自己的爹,整個王府都要遭受滅頂之災。
那幕僚見君天絕半晌沒有言語,又出聲說道:“我十分敬重老王爺的為人,我相信老王爺不會做出這樣的事,一定是有人陷害他。”
君天絕心中也也是一派通明,自己家的老頭子自己還不明白嗎。有些時候他確實是喜歡多管閑事,但是並不是想要把權勢全部掌握在自己手中,隻是內心有著自己的堅持,想要做自己認為是對天下百姓好的事而已。
“我爹的人我自然是明白的,我敢肯定我爹沒有做這樣的事,但是現在他卻被關進了宗人府,必定是有人陷害他,勞煩各位將事情的經過再詳細的講給我聽,我定要查個水落石出,還我爹一個清白。”
那些幕僚聞言點點頭,開始詳細的講著事情的經過,當提及說有書信的證據時他暗暗在心中留了個心眼,既然有人陷害老頭子,還偽造了書信,必定是找了會模仿的大師,而印章,可能是仿刻了一個,但也可能是放書信的時候王府的章直接印的,畢竟自家老頭子的印章就在書房中。
但是這也說明了一個問題,要麼是陷害的人武功高超,要麼是王府中出了奸細,不然那人沒辦法越過重重巡邏將偽造的書信放在書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