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臉通紅的幫白薇冉全身都上過藥之後,白西澤很小心的幫她蓋上絲被,將那一具誘惑且遍體鱗傷的嬌軀淡出了他的視線,很好的遏製住了身體裏那股蠢蠢欲動的烈焰。
飽受折磨的白薇冉已經慢慢的睡去,隻有麻痹自己的意識才能暫且忘記昨晚那一夜可怕的夢魘,白西澤在確定她睡著之後放輕腳步走出了房間。
在關上房門的那一刻白西澤又折了回去,緩緩的坐在床沿,神情凝重的看著睡夢中的人兒,白薇冉痛苦的睡姿讓他的心驀然擰緊,小心翼翼的捧住那張清新如畫的容顏,將薄唇怯怯的印上了她煞白幹澀的唇瓣。
雖然白西澤現在才十四歲,可是這幾年已經碰過了很多的女人,吻技之高超自然不在話下,可是身下嚶嚀的女孩卻讓他迷惘的不知所措,那種經不住誘惑想要的更多的衝動占據了他的思緒。
可是他們是姐弟,那是不受世俗認可的禽獸行為,可他卻管不了那麼多了,至少雖然一個吻才能稍稍緩解他眼底濃烈的火勢。
他突然像個情竇初開的少男一樣謹慎的用舌尖輕舔她幹澀的玫瑰花瓣,試圖用溫溫的觸感趕走她眉宇間滲出的懼怕和恐慌。
白西澤突然有點失望,他想象中的味道不是這樣的,那麼明媚可人的姐姐淺粉的櫻唇應該是水潤清香的,而現在那兩片薄薄的唇瓣卻幹澀的被血絲包裹,他知道那是被某個可怕的男人摧殘成這樣的,他想要追究可是他純真善良的姐姐並不允許他這麼做。
“姐,你是我的,永遠都是屬於我一個人的!我不會讓人欺負你,也不會讓任何人對你有非分之想的,我們一直這樣不好麼?”
白西澤很辛苦的才克製住身體裏那股一直在猛烈燃燒的火焰,低沉的嗓音帶著霸道不容置疑的口吻,像是在詢問又像是在喃喃自語。
再來到她房間的時候,白西澤手上多了一碗熱氣騰騰的雞湯,因為不會下廚那張英俊的臉上已經蔓上了一層濃濃的油膩,可是他的嘴角卻很滿足的彎成一輪皓月。
端著雞湯坐到白薇冉的身旁,白西澤突然沒頭沒腦的傻笑起來,看著碗中黑乎乎的東西他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可是那已經是最成功的一鍋了。
他寵溺的望向床上好不容易才睡著的白薇冉,眼裏滿是寵溺,攪動碗中的勺子直到確定不會燙到她,他才小心萬分的將雞湯送到了她嘴邊。
“姐,你知道我從來不會下廚的,這次就勉強喝一點吧,我保證下次不會這麼糟糕了。你要快點好起來,不然沒人跟我鬥嘴,知道麼?”
白西澤溫柔的眸光灑在那張嬌弱的臉上,現在的白薇冉就像個被風霜無情無情摧殘過的花朵一般脆弱,好像隨時都會凋零一樣,他岑冷的黑眸沁出滿滿的哀傷。
看到她會聽話的將湯汁咽了下去,白西澤又驚又喜,他突然開始幻想把自己變成碗中的肉沫,那樣就可以被她含在嘴裏了。
一碗雞湯很快就見底了,白西澤滿足的勾唇一笑,掏出手帕幫她擦去嘴角油膩的時候,忽然想起剛剛那一個輕啄的吻。
雖然隻是淺嚐輒止,不過她身上淡淡的幽香卻讓他很是陶醉,臉倏然滾燙的厲害。出房間的時候,白西澤嘴裏竟然還會情不自禁的哼起了法語歌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