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晚上,白西澤接到楚浩允的電話之後就去了他們經常聚會的那間酒吧,一走進包廂就看見那小子神情憂鬱的倚在角落裏的沙發上兀自盯著手裏的高腳杯發呆。
最近因為白薇冉的生日快到了,白西澤的心情格外的好,也不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她身上了,任由她如同一隻脫離了籠子裏的小鳥一樣自在的翱翔。
今天的白西澤上身是一件卡其色的米色長款風衣,挺拔的身材襯托的越發的高挑,灰白色的牛仔褲彰顯著青春的活力和柔韌,褲腳隨意的紮在棕色的牛皮靴裏,周身都散發著一種無與倫比的貴族氣息。
邁著優雅的腿部線條走到楚浩允的身側坐下,白西澤笑得一臉狡黠,“浩允,這是怎麼了?該不是那個美眉沒讓你盡興吧,平常這個點你應該在酒店的床上啊!”
楚浩允側過那張一如白西澤一樣妖孽的輪廓很不客氣的白了他一眼,倒了一杯激烈的絕對伏加特推到了他麵前,冷冷的打趣他,“白西澤,你今天很不正常!看看你那一臉的賊笑,是不是薇冉吻了你還是你偷看人家洗澡?”
反正這小子喜歡他姐姐在他麵前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隻要見一次楚浩允就忍不住刺他一刀,看見白西澤眼底的冷冽一點點的擴散開去,他得意的舉起酒杯送到了唇邊。
白西澤傲居的鷹眸微微透著一絲慍怒,不屑的瞥了楚浩允一眼,兩根手指輕巧的撚起酒杯放到鼻端愜意的嗅著酒液的芬芳,“滾你的蛋!我是那種偷看女生洗澡的人麼,白薇冉哪裏我沒看過?她十七歲生日快到了,我想讓她好好的開心一下,她跟沈家大少爺約會去了。”
策劃已久的複仇計劃剛剛拉開序幕,他怎麼可能不春風滿麵,白薇冉現在有多開心她以後的痛苦就會如數的加倍,想想那種折磨的快感在身體裏肆意的蔓延,白西澤唇邊的岑冷的弧度越發的深邃。
“西澤,我好像迷上一個女人了,可是我連她姓什麼都不知道。不應該啊,就那麼一次,弄得我現在對其他女人都沒了興致。你不知道她真是個性感的尤物,像黑夜裏神秘綻放的罌粟花,單單一次我就上了癮,我活了十幾年還從來沒有遇見過一個像她那麼熱情如火的女人。哎,我失戀了……”
楚浩允並不知道白西澤未雨綢繆的事情是什麼,不過現在他腦子裏時刻都浮現的都是那張妖嬈蠱惑的臉,半個月去法國看望老爸,不想卻稀裏糊塗的在飛機上玩了一次一夜情,而且還是在頭等艙的衛生間裏,還真是有夠個性夠刺激。
白西澤優雅的呡了一口醇香的酒液,冷冽的眸子透著戲謔的味道,不以為然的嗤笑一聲,“我靠,我說楚少你吃錯藥了吧,嗯?弄了半天你小子也有陷入情網的一天,一個換女人比上洗手間的次數還多的人居然也會單戀一個女人,這還真是天下奇談!失戀,虧你說的臉不紅心不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