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白薇冉怎麼哀求,霍西澤都無動於衷,他緊緊的摟著她像對待小孩子一樣的誘哄著,唇邊帶著一抹清淺的笑意。
明明白薇冉眼底看到了一絲寵溺,可是他的語氣卻冰冷得讓人不寒而栗,透著讓人無法不遵從的命令。
“乖,快睡覺吧,不然你哪裏來的力氣迎接接下來的挑戰?養足了精神才能跟我玩下去,直到遇上你我才知道我的體力很嚇人的。小東西,有時候我真想沒日沒夜的要你,你都不知道你的身體帶給我多麼美妙的感覺……嗬嗬……”
霍西澤用額頭輕輕蹭著白薇冉濕漉漉的長睫,又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的吻著她的眼角,動作溫柔的儼然一個深情款款的情人,他的眼眸裏劃過一絲譏笑。
他那一聲笑很曖昧,隱約間感覺像是在調情。他留戀她馨香柔軟的身體,聞著她發絲上淡淡的清香他會覺得安逸,捧著她嬌俏的臉龐會感覺到一種深入骨髓的誘惑,從有了她開始他就對所有女人失去了興趣。
或者說從六年前開始他懂得床第之歡開始,他想要與之歡愛的女人就隻有她白薇冉一個,至少他霍西澤有一點是值得尊重的,他縱然禽獸不如卻單單隻想碰她一個,潛意識他不想做個濫情的種豬,就連夏芷汐她都沒碰她一下。
他不懂那代表什麼,可能這就是他對這個女人深切的占有欲,霍西澤其實也清楚他們之間是不可能有愛那個東西的,他恨她所以要毀了她的一切,他們之間從來就隻是一場殘酷的遊戲,扮演的是一個是報複一個是被報複的角色。
“霍西澤,你會後悔的,我發誓!既然你一定要這樣對我,我也無話可說,忘記就忘記吧,其實沒有什麼的。你別指望我會愛上你,如果我真的犯賤愛上了你,我情願自刎在麵前也不要愛你這樣一個神經病。我還是那句話,你加注在我身上的痛苦他日我一定加倍的奉還,可能你不了解我,我從來都不是弱者,別小瞧了我。我,總有一天會逃走的……晚安,你也該早點休息了,每天演戲很累吧?”
白薇冉的頭已經開始有點昏昏沉沉,腦子裏亂成一鍋粥,許是那藥的催眠效應上來了,人不知不覺竟有些困了,她強撐著睜開眼,用最後一絲力氣倔強的衝霍西澤笑了笑,每一個字都似刀刃一樣鋒利,她在告訴他她是不會任命的。
說完,她無力的垂下眼瞼,臉輕輕的靠在他結實的胸膛上沉沉的睡去,長睫微微扇動了幾下之後就再沒了動靜,眼角滑下的一滴熱淚滴在霍西澤的胸口,溫溫的熱度不燙卻灼傷了他的肌膚。
“傻瓜,幹嘛要性子這麼倔,你柔軟一點我或者會考慮放過你。冉兒,晚安。我會讓你愛上我的,一定會的!”
霍西澤摟緊懷裏的嬌軀,拉過薄毯將兩人緊緊的裹起來,她鼻端吐出的如蘭氣息均勻的灑在他的頸窩處,暖暖的很清新,他滿足的勾唇漸漸的闔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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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有徐徐的微風吹拂而來,像是有一雙很溫暖的手小心翼翼的撫摸過臉龐一樣舒適,淡淡的花香漾入鼻息間,耳畔還有嘰嘰喳喳的鳥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