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霍西澤起床的時候已經不見了白薇冉的蹤跡,他換好了衣服來到樓下才聽傭人說她一早就在廚房裏忙碌,他有些不相信的進了廚房才發現她正在做早餐。
白薇冉身上隻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裙,一個多星期的細心調養她身上的傷已經基本愈合,皮帶鞭打過的地方已經結痂脫落了,原本細如白瓷的肌膚又恢複了往日的光澤。
霍西澤穿著一件鬆鬆的白色針織衫,灰白色的牛仔褲加上腳底那雙金燦燦的帆布鞋讓他看起來格外的陽光,與穿西裝時候的他相比更添了一份張揚的活力。
“冉兒,怎麼起那麼早啊,昨晚都不累的麼?”他輕輕的走到她身後,雙手從身後將她抱在懷裏,他探出腦袋湊上前看她在做什麼。
這一個多星期以來白薇冉格外的溫柔,也不吵不鬧的,他說做什麼她就會順著他的意思,這倒是讓霍西澤不習慣了。
白薇冉回眸衝他溫婉的笑了一下,放下手裏的長勺,猶豫了很久才撒嬌的說,“在做你最拿手的炸醬麵啊,可惜材料不夠。澤,我們今天來約會怎麼樣?沒過幾天就要開學了,回國之前我想要好好的玩一天。”
那一聲嬌滴滴的“澤”讓霍西澤的頭暈眩的厲害,他有些詫異的轉過白薇冉的身子,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又對比了一下自己的,看起來不發燒啊,怎麼會突然轉變這麼大。
“很意外,是不是?這幾天我也想通了,不想再那麼累的活著了。是你自己說的,要把我寵到天上去,我想安心的做你的女人。你不喜歡我叫你澤麼,還是你想我一直叫你霍西澤還是弟弟。我都是你的人了,叫弟弟讓人家怎麼好意思嘛!”
白薇冉惦著腳尖,伸手很自然的抱住霍西澤的腰,兩隻藕臂似水蛇一樣搭在他偉岸的脊背上,她羞答答的將臉埋進他的頸窩裏,嬌嗔的抗議著。
霍西澤突然覺得身體倏地一陣緊繃,她嬌俏的小臉不懷好意的蹭著他的下巴,柔柔的聲音好聽極了,發絲上那股淡淡的香味比花瓶裏的鬱金香還要沁人心脾。
“冉兒,我好喜歡這樣的你。那就叫我澤,我不要做弟弟,要做你的男人。粘人的小東西,你還真是會撒嬌喔!說吧,想去哪裏,今天我什麼都不做就陪你一個人。是不是你以後都會這麼聽話,隻要你不跟我對著幹,你就會一直是我手心裏的寶貝。”
聽了白薇冉的話霍西澤心裏像抹了蜜一樣的甜,他輕吐了幾口,用盡全力將白薇冉緊緊的抱在懷裏,他將她抱起在餐廳裏愜意的轉著圈。
“澤好討厭啊,人家都轉暈了啦!”直到兩個人都轉得頭暈目眩,霍西澤才摟著白薇冉順勢跌在了餐桌旁。
白薇冉被他輕輕的壓在餐桌上,霍西澤俯下身一瞬不瞬的看著靜靜躺在哪裏嫵媚動人的動人的女人。
他伸手拂去她臉上嵌進嘴角裏的發絲,深壑的鷹眸浮現著讓她害怕的溫柔,他岑冷的薄唇微微翹起,拉過她的一隻小手送到唇邊輾轉親吻,“冉兒,你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