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蟲尊是南疆蠱宗長老,擅長用各種毒蟲之術治病救人,而血醫遠在西北塞外,喜歡走偏門,用各種血液配製而成的奇特東西,以血治病,同樣是救治了不少人。”
“至於這個毒判官就更加了不得,他是我二爺爺的大弟子,醫道修為比前麵二人更加高深莫測,他早年也是精修張家醫術,後來漸漸走了偏門,不招人待見,索性離家自立門戶去了。”
“隻是他本身行蹤不定,幾乎每隔數年就要換一處住址,要不是他跟我父親的關係不錯,我還真想不到他在那呢。”
張良羅裏吧嗦的說了一大堆,其實就是在說這個毒判官很厲害,隻要他肯出手救治,孫務安就能快速的恢複過來。
聽完他說的話,孫恒禹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但臉上的表情仍舊是陰晴不定,顯然心中壓根就沒底,希望毒判官真能跟他說的那樣,有非常高明的救人手段吧。
蕭羽見他似乎不太放心,便對他緩緩介紹道:“恒禹兄,師哥說的這個毒判官,在整個張家上下都很有名氣,據說曾經有一位大人物曾經重傷瀕死,就是他給救回來的,雖說孫務安本身跟我們不太一樣,但應該還難不倒他。”
“這樣啊,那好吧。”
孫恒禹稍稍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按照張良他們的想法去做,他們可以等,可是孫務安現在這種情況是等不了的,就算是病急亂投醫,大家也得去七闕藥山試試,看看毒判官的手段究竟如何。
“嗯,我馬上讓人準備車子,大概十來分鍾就好,你們先在這裏看護好孫務安。”
孫恒禹跟大家打了聲招呼,他就獨自出了房間,跑到下麵讓人將車子弄好,稍稍檢查一下,順便把油箱加滿,看樣子估計又得跑上幾個小時了。
趁著孫恒禹出去忙活的空閑時間,蕭羽就很好奇的對張良問道:“師哥,你說的那個毒判官,他真名叫什麼,難道他一生下就叫這個名字嗎?”
“當然不是!”
張良搖搖頭,笑眯眯的說道:“據我父親說,那個家夥本身是西延明家的人,毒判官是他們這一家子的救人規矩,哦,明家也是很有名氣的醫道世家,隻是家族勢力太小,一般人根本無從得知。”
聽到這話,蕭羽很是茫然的追問道:“他救個人怎麼還有這麼多規矩?毒判官,唔,那就表示他很會用毒,而且性子很古怪了?”
“這你就想當然啦,確切的說,他應該是隻救治幾種人!”
張良掰著手指頭跟蕭羽計算道:“毒判官的行醫規矩很簡單,不是疑難雜症他不醫治,受傷的人不到瀕死他不醫治,他看著不順眼的,或者看他不順眼的,還是不會醫治,這就是所謂的毒判官。”
對於這種規矩,蕭羽實在是無語,隻能驚呼道:“天呐,照他這麼個毒判官來行醫救人,那他還有生意上門嗎?”
“怎麼沒有,而且生意不知道有多好,要不然他每隔數年就換一處住址幹嘛,還不是讓人給打擾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