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親兄弟,錢陂是哥哥,兄弟二人手底下都有非常龐大的產業,因此他們平常聚在一起的時間就很少。
前幾天錢陂被嶽聞微帶人抓走,錢斂就派人四下打探消息,但是以軍方的行事手段,自然不會讓幾個普通人查到蹤跡。
他到現在還在為此事傷腦筋,那位蠱術師已經發話了,錢陂的死活用不著在乎,不過蠱蟲培養起來十分困難,必須要拿回來。
錢斂怕此事最後沒法跟人家交待,所以隻得另尋他法,他打聽到蘊螟罐這種奇特的好東西,就想著拿到手,給蠱術師彌補損失,這樣就能把此事給抵消掉了。
勝頌集團總部的最頂層,錢斂坐在辦公桌後麵,正在仔細傾聽錢泊說起今天的事情。
他麵前桌子上的煙灰缸裏麵,已經裝了一大半的煙頭,而他的口中仍然是在吞雲吐霧,可見蕭羽三人的這番舉動,讓他感覺到了威脅,他是在默默的想著辦法,隻能靠著抽煙提神。
錢泊坐在對麵,說了將近半個小時的事情,其中包括他自己的一些看法和猜想。
這家夥脾氣雖然不好,卻還是有點小聰明的,平常倒是能幫錢斂出謀劃策,拿拿主意。
錢斂非常認真的聽完了錢泊的敘述,他皺著眉頭,沉思許久,然後才滿是困惑的問道:“你說那個張老板搞得這麼大張旗鼓的,他是衝著我們來的嗎?”
“我看不太像。”
錢泊想了想,搖搖頭道:“爸,假如他們的目的是為了對付我們,那他們完全可以悶聲不響的藏起一枚鐵片。”
“隻要他們不主動說出來,我們就永遠都沒辦法收集齊完整的蘊螟罐,這麼做豈不是簡單多了嗎?”
“嗯,你說的也有點道理。”
錢泊話音剛落,錢斂便深以為然的點點頭道:“這麼看來,那個姓張的家夥隻是單純的想要蘊螟罐,因此才會借助孫家在靖寧城的勢力,試圖把東西弄到手。”
“沒錯,爸,我也是這麼覺得。”
錢泊跟在後麵附和道:“或許他連這玩意的真正作用都不知道,隻是認為鐵片拚湊起來是件古董,我們不如想辦法從他們的手裏給忽悠過來好了。”
聽到這話,錢斂感覺錢泊有點胸有成竹的架勢,就饒有興趣的問道:“哦,那你倒是說說看。”
說完這話,他又似笑非笑的補充道:“你說的有道理,那我就把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去做,要不然隻能換你大哥了。”
“別啊,爸,你放心好了,我的這個想法一定靠譜!”
錢泊一聽錢斂說要把事情交給他大哥去做,這小子立馬就急眼了。
要知道,平常在靖寧城內外的所有人眼中,都喜歡拿他和他大哥錢瀾相比一番,而且每個人的結論聽著都差不多。
錢瀾是錢家的天才子弟,未來勝頌集團最合適的掌權人,而他錢泊隻是個喜歡打架鬥氣的紈絝子弟,要不是有錢家的勢力在撐腰,他恐怕都死了幾十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