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蕭羽想要走到牆角那裏看個清楚的時候,岑昉循突然叫嚷道:“哎,大家都過來看看,高台上麵有個死人!”
“哪呢?”
聽到這話,原本還在四處晃蕩的張良,立馬飛快的小跑過去,蕭羽和孫恒禹也是緊跟其後,想要上前看個究竟。
在蕭羽看來,這裏到處都是死人,高台上麵多個死人,其實沒什麼大驚小怪的,但是蕭羽記得很清楚,之前他們圍在高台旁邊轉悠了大半圈,也沒看到死人,怎麼會有這麼突兀的情況發生呢?
蕭羽大步流星的走到岑昉循身邊,順著他的手電筒光芒往上看去,發現在雕像的背後還真有個死人。
剛剛他們隻顧著走過來,也沒太注意上麵的情形,再加上那個死人身上的衣服是白色的,身體癱坐在那裏,背靠著雕像,幾乎跟灰白色的高台以及雕像融為一體,確實是讓人很難發現他。
張良倒是沒管那麼多,他興衝衝的順著台階往上走去,口中還低聲念叨起來:“嘿嘿,能死在高台上麵的人,怎麼著地位都比死在下麵的蝦兵蟹將要高出許多,說不定他身上藏有寶貝呢!”
“這家夥的貪財毛病又犯了,我們也上去看看吧。”
蕭羽知道現在肯定是沒法把張良給叫回來的,為了防止高台上麵出現危險的變故,其他人最好也跟上去看看,搞不好到時候相互間還有個照應。
“嗯,那我們就上去!”
岑昉循想都沒想,手中死死的握在棍子,率先邁步往上走去,我走在中間,孫恒禹走在最後,三人幾秒鍾之後就走到了張良身邊。
高台頂端的空間還是挺大的,而雕像大概占據了一小半的位置,周圍還有一圈空間,剛好可以讓他們站成一排,直愣愣的盯著雕像腳下的死人發呆。
許久之後,岑昉循撓了撓後腦勺,對張良問道:“老張,這人看著好奇怪啊,整個祭壇裏麵其他地方的死人都變成了白骨,他倒好,身上有一半是幹枯的僵屍,另外一半還挺新鮮的,跟剛死了沒幾天差不多嘛。”
岑昉循說的沒錯,在他的眼中,這個死人的確很蹊蹺,他身上的白色長衫已經爛的到處都是窟窿,從窟窿當中能隱約看到裏麵的情況。
隻見他的身體從左到右,以中間為臨界線,剛好變成涇渭分明的兩個部分,左側鮮活,連皮膚毛發都保持的十分完好,右側卻是幹枯萎縮,就跟風幹的僵屍一樣,連臉部的五官都是如此,這種死相著實是太過詭異。
張良盯著死人很是認真的看了看,然後開口道:“看他的服飾打扮,還有頭頂的發髻,想必是明朝人,算算時間,三百年前應該是明末清初那會,如果是清朝人,應該會有個辮子,顯然他情況的不符合。”
“嗯,不錯。”
孫恒禹點點頭道:“反正他都已經死了這麼久,我們不如在他的身上翻翻看,說不定能翻出來證明他身份的物件,好歹能讓我們知道他是誰。”
“好嘞,這種事情就交由我來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