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風吹過……
冷場,絕對地冷場!
好像正在台上咿咿呀呀地唱得正歡時,房頂突然不見了,不管是唱戲的還是看戲的全不措手不及地被暴雨淋了個透心涼……
“喔嗬嗬嗬嗬……”那新娘那僵硬的“嬌容”突然詭異地笑起來,那被人掐了脖子似的夜貓似的尖笑,讓人大白天都感覺驚悚,“居然被你們看出來了!好眼力!不愧是需要我灰衣娘親自出馬來追殺的對象,不過小兔崽子,有一點你可是看錯了,老娘可是貨真價實的女人!”
又是一片靜默後,兔吖兒全身都僵硬了,一動不動的烤肉中的某人突然狠狠地打了寒戰,感性的思思突然毫無預兆地衝出來,坐在火堆旁的背影突然消失了,眾人眼前一花,隻見那精瘦的漢子……女人……管他呢,隻見新娘已經無故躺在地上,一個掃帚頭劈頭蓋臉地打在他/她臉上身上,引起陣陣慘叫。
思思一邊打一邊罵道“長得醜不是你的錯,就算出來嚇到別人,那也算是別人倒黴,但為什麼一定故意出現在我麵前,你還惡心我!叫你老娘!叫你老娘!我叫你自稱老娘地惡心我!”
好快的身手!眾人心中一驚,他們手還沒摸到刀把,這就已經十幾掃帚打下去了,雖然早聽說了他們要對付的人的身手很可怕,但卻沒想居然恐怖到如此程度!
眼見乘其不備就近下毒或刺殺的計劃失敗了,隊長在她的掃帚下被打得隻能抱著頭臉,絲毫沒有還手之力,然後怎麼辦?執行人質計劃?!左右的眼色相互交換,一部分人上前想要搶回自己的隊長,後頭的人悄悄後退準備劫持了人質。
思思用掃帚在那人頭臉上不喘氣地狠拍一番後,拔出了那新娘身上的刀,架在她/他的脖子上,直接頭也不回地說道“把箱子裏的人給我放了,錢財留下,馬匹留下!人統統滾蛋,不然老娘……啊,呸!不然我就把你們全殺了!”
無論是前進的,後退的,挨打的,看熱鬧還是箱子裏的統統都僵住了,這是什麼行為?這是正大光明地打劫行為,這是公然使用暴力壓迫別人的行為,這是一個人用武力威脅一群人的行為!
灰衣隊的漢子們用難以置信地眼神看著她,兔吖兒兩眼閃動著小星星,用崇拜的眼神看著她,灰衣隊長艱難地睜開布滿枝條印子的腫脹眼皮看著居高臨下的她,看著她似乎無賴的神情和絕對冰冷的眼,突然明白一件事……
真是要被公孫道那混蛋小子給害死了,這個人就是一個神仙一樣的人物啊!跟他們這種隻是在普通人中相對比較強一點的普通人相比,強悍了不是一星半點啊!除去黑衣隊是不知思考隻會服從的傀儡,不管是殘暴的紅衣還是那些麻衣的瘋子都不過因為吃藥吃得腦子有病而武力稍稍強悍些的普通人啊,可再強大也是普通人啊!!就算作為天不怕地不怕的神經病,他們也是普通人啊!常言說得好,民不和官鬥,地不與天鬥,他們這些普通人可怎麼能和神仙鬥啊!尤其這位神仙看上去可是一點也不仁慈的模樣……他們隻是神經病,又不是傻子……
“我數三聲,然後就直接開始殺人,”思思板著臉說道“一!”
“姑奶奶饒命啊!”地上的蓬頭垢麵的新娘直接開口就喊。
“二!”思思慢慢收回掃帚,輕輕一甩,掃把頭被甩了下來,揚起的暗紅色槍頭讓所有人下意識地感到膽寒。
“撤!”隊長很明智地從地上迅速地一躍而起,衝著來時的路撒腿就跑,立即地,所有人都動了,在那個“三”喊出來之前,帶著滾滾塵土,以堪比快馬的速度連滾帶爬地逃離……
小雪把馬匹上馱著的幾口小箱子咬下來,大爪子一劃拉,幾個小人咕嚕著滾出來,兔吖兒趕緊上去解繩索,不一會,一群大小孩子麵容古怪地站著,突然,不知是誰先笑出來,然後漸漸地別人也都紛紛笑出來,聲音越來越大,最後全都不可抑製地哈哈大笑起來……
聽到身後傳來的傳來的孩子的笑聲,終於有人忍不住了問“大哥,我們真的就這麼回去嗎?”
那隊長一瞪他的三角眼,“不然怎麼辦?你想和黑衣隊的那些笨蛋一樣橫屍路上嗎?公孫道這才剛剛當上穀主就讓我們來送死,難道是怕我們功高鎮主?再說了,你腦子有病啊,別人讓你死你還真去死?”
那人趕緊弱弱地隱到一邊去了,旁邊的人不自覺地想著……咱們本來不就是全都腦子有病才被分到一個隊裏的嘛!隊長一邊跑一邊撒潑似地繼續叫道“反正,那些紅衣隊的變態也來了,要送死就讓他們去送死吧,還有”他一指著自己身上的大紅嫁衣,大聲叫嚷“我是姐!不是哥!是女的,知不知道!”
(好吧,其實這隊人是出來試著搞笑的,隊長也是按病情的嚴重程度來選的,可以了吧……愚人麵壁中……感覺好笑就笑過去,感覺不好笑就隨便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