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懂,為什麼這天底下的運氣都被華羽曼得到了,和睦的家庭,爹娘的疼愛,哥哥們的喜愛,十三皇子的寵愛,為什麼自己失去了一切,成了孤苦無依的人,偏偏曼兒幸福的像是在打她的臉,她的不幸好像就是為了襯托曼兒的幸運,為什麼……
在她憤憤不平的時候,離紀的聲音在她前方響起,“玉兒,怎麼洗這麼久,快出來,差不多時候要去三皇子那邊了。”
“殿下,我好了。”冷優玉跨出了浴桶,快速的換衣。
今天她要打扮得美美的,就如之前娘親說的,女人的臉和身子就是達成自己心中所願的秘密武器,從今以後她一定要好好的利用!
前來風月古城的人很少有帶女眷的,不過也有例外的,大皇子離紀帶了冷優玉,不過這回冷優玉很奇怪,連服侍的婢女都沒有帶,倒顯得整個人獨立自主了許多,也讓離紀對她的好感加深。三皇子離奇未帶女眷,其他皇子也未帶女眷,不過這豐采程到是帶了一女子,此時竟與離奇同席而坐。
此女子生得芙蓉玉色,年約十五六歲,身姿妖嬈,媚眼含情,一身紫紅色束腰長裙,纖腰盈盈可握,頭戴一枚衣服同色的花狀環釵,襯托整個人美得移不開眼睛,即使是不太好女色的離紀都不禁多看了幾眼,笑著出聲道:“三弟,怎麼不介紹一下,這美人是誰啊?”
三後子離奇撫額笑了起來,“看我這記性,這是豐公子的表妹夏鶯歌,此次是鶯歌妹妹想出來玩,豐公子才會來此的。”
“原來是豐公子的妹妹,難怪美得如此出塵。”離紀讚了一句。
坐在他旁邊的冷優玉見所有皇子的目光都在這個叫夏鶯歌的身上,她輕咬了下唇,頭微微低垂,看著今天這一身花過心思,卻略顯素淡的月牙色輕紗裙,是自己失誤了嗎?男人還是喜歡濃豔美麗的女子?
這個叫夏鶯歌的女子嬌笑了一聲,這聲音猶若出穀黃鶯,好聽極了。
“大皇子繆讚了!鶯歌的美實在難登大雅之堂,千雅姐姐才是名動京城的名伶,鶯歌此次來是想去拜見千雅姐姐的呢!”
夏鶯歌說得婉轉,卻沒人看到她眼底的輕視,千雅之美,說好聽了是名動京城,知名美伶,說難聽了不過是個上不了台麵的青樓女子,雖說是賣藝不賣身,但低賤的身份自是上不了台麵的。若非自己表哥愛慕著她,她哪裏會用這樣的詞去誇讚一個她討厭的女人。
“美人風華各領三千,鶯歌妹妹無需自謙。對了,令兄是不是認識華府小姐啊,我今天見她聽到豐公子的名字有些不太舒服。”三皇子離奇轉移了話題。
夏鶯歌不解的眨了眨眼,“什麼華府小姐?鶯歌和程哥哥從未聽過。”
離紀嗬嗬一笑,“看來鶯歌妹妹是不關注朝政之事的,這華府小姐是十三皇子未過門的王妃,老十三寶貝的緊!”
男人和女人的思維永遠不在一個點上,夏鶯歌眨了眨眼,“她很漂亮嗎?”
離紀失笑,“沒有。”說漂亮還早了點,頂多也就是和其他養在深閨的大家閨秀一樣,話不多,麵對大場麵有些怯場、害怕。
對,離紀把華羽曼對他的討厭和抵觸理解成了見不了大場麵的懦弱,她和那些小宮女一樣,害怕他,所以他也從未正眼瞧過她。
說起美人,他的玉兒也是個小美人,心地善良,有正義感,愛他,長得也是標準的美人臉,不過小小年紀這身子卻是又嫩又美,再過兩年,定是不輸這夏鶯歌的美人。
想到這,離紀的一隻手悄悄的捏了下冷優玉的大腿,惹得冷優玉一陣臉紅心跳。
她喜歡離紀如此對她,所以在大家舉杯之際,她悄悄的伸手探向了離紀。
離紀身子一僵,麵有赧色,不過卻沒有阻止她。
酒過三巡,離紀完全沒吃出豐采程的菜好在哪裏,他滿心思的要快點離席,和他的玉兒做點有趣的事,所以他是最早離開的。
離奇看著離紀離開的背影,臉上浮現一抹譏笑,原來離紀喜歡的是這種“刺激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