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羽曼冷哼一聲,“詭計多端,陰狠手辣,連皇家的龍脈都想出脈,豬狗不如!”
十三聽後笑了起來,為什麼聽小羽毛罵人,他也覺得這麼的可愛呢!
“你笑什麼?”華羽曼不高興的嘟了嘟嘴,她又沒有說錯。
“沒,為夫隻是覺得我的小羽毛太可愛了。還要不要去玩一手?”
“嗯。要去!”華羽曼彎腰抱起了雪夢,拉著十三又返回了地下賭場。
這次米雪痕很有眼色的把自己的位置讓給了華羽曼,並且大方的道:“離丫頭,贏了算你的,輸了算我的。”
華羽曼頓時就高興了,把雪夢讓米雪痕抱著,自己則和一桌人玩猜點數,比大小。
第一回,她贏得輕鬆,第二輪,她依然是數錢的,這回回贏,讓同桌的人有些看不過眼,直懷疑她作了假。
“小子,我們換個位置!”
一個大胡子男人非要和華羽曼換位置,華羽曼想也沒想的就和他換了,十三和米雪痕看了大胡子一眼,兩人相約移步,移到了小羽毛的身後,大胡子立即就不敢說話了。
接下來幾輪,華羽曼依然毫無懸念的贏了,她頓時覺得無趣,利用輕玄之氣,她能輕易的控製裏麵篩子的大小,實在沒有什麼挑戰性,於是她幹脆不玩了。
可是她不玩,那大胡子卻不高興了,“一圈還沒結束,繼續玩,你當老子輸不起啊!”
華羽曼悠的瞪大了眼睛,“你當真不怕輸啊?那要不這樣,我們一把賭輸贏,我贏了,你把你今天所有的錢給我,我輸了,我把今天所有贏的錢都給你。”
大胡子一怔,緊接著大吼了一聲,“好,賭就賭!”
“怎麼賭?還賭大小?”
米雪痕站在旁邊搖了搖頭,這死大胡子,一定是發覺離丫頭是個女子,欺負她吧,以為她先前贏錢隻是一時運氣好。
“我們擲篩子,點數最小的贏,三粒一起擲!”大胡子詭異的抽了下嘴角,擲點子可是他最厲害的,今晚他要贏翻了。
華羽曼看了他一眼,淡淡的搖了搖頭,“你先吧!”
大胡子也不客氣,左右晃了晃,眨眼就搖出了三個一點,他得意的笑著,手已經張開,準備好要收錢了。
華羽曼不費吹灰之力就搖出了一個一點,對,是三粒篩子疊加在一起,隻有一點。這讓旁邊圍觀的人都傻了眼。
大胡子非常不甘的把錢都推給了華羽曼,華羽曼卻是忽然身形一閃,避開了某物,緊接著桌上一粒篩子以詭異的線路打中了一個人,那是一個穿著黑衣長袍的男人,以及詭異的逃跑姿勢被定在了原地,而此時旁邊才有人發現,先前華羽曼避過去的是一支染了毒的箭。
十三沉著臉把小羽毛抱到了自己懷裏,另一邊,米雪痕已經快速的一腳踩中了那人的胸口,隻聽那人“啊”的一聲,就昏了過去,米雪痕再走回原處,用袋子裝好桌子上的前,看了十三一眼,便拉著那昏死過去的人走了。
十三也立即帶著小羽毛離開了。
他們並沒有回和風酒樓,而是將人吊掛在了一棵大樹上,此時絕明也已經來了,他二話不說的就拿針在那人身上紮了九九八十一針,然後喂了一粒黑裏透紅的秘藥。
這是華羽曼和莫子婷第一次見他們審問犯人,兩人心中都有著疑惑和好奇,所以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
僅僅過了一會兒,米雪痕就無比溫柔的拍了拍那倒掛著的黑衣人的臉,“你的目的是什麼?”
那人眼睛沒有焦距的道:“殺了華羽曼和十三皇子。”
“什麼人叫你來的?”
“是主公。”
“你主公叫什麼?”
“盅王。”
“他是哪裏人?”
後麵的話那人再也沒有說出來,因為已經氣絕身亡了。
米雪痕氣得在那屍體上踹了兩腳,媽的,話沒問完就死了。
絕明也是搖了搖頭,“死得真快,有點沒道理。”按理說他紮了噬魂針的人,怎麼著也能堅持半個時辰再死啊。
華羽曼揮了揮手,一片花瓣自那已死之人的頭頂上飄落,“此人身上有禁言盅,離開他們主公一柱香的時間,說話超過三句就會死。”
米雪痕陰鬱的又在那屍體上踩了一腳,“該死!”
十三的神情也是冷如寒冰,但是再看向小羽毛時,還是即刻褪去了身上的寒冰,他回轉身抱著她,一言不發的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