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一道還是最簡單的,老夫樂意,隨時有上百道。”布修補充道。
“前輩說的是,晚輩還有要事,能否先行告退?”阮鑒戰戰兢兢的問道。
“滾!”
一溜煙,全跑光了。
“小丫頭,你這心上人病的不輕哪,年紀輕輕就一頭白發,你是給他帶綠帽子了還是怎的?”布修為老不尊的說道。
姬如夢滿臉黑氣,不是看在救人份上,早爆發了。
深吸一口氣道:“他不是我心上人,隻是練功走火入魔瘋了,前輩可否醫治?”
“不見得隻是走火入魔吧,也罷,這種疑難雜症老夫有興趣,到老夫茶寮再細診一二吧。”布修盛情邀請道。
“當是再好不過了。”姬如夢大喜,一臉激動開心模樣,就算是男裝都掩不住那芳華絕代。可惜了,這會兒,欣賞的隻有一個花甲老人和失心瘋的白燁,等於無哪。
布修腹誹了一句,還說不是心上人,騙鬼呢?
到了茅屋姬如夢一看,果然那是兩排人,不過這麼冷的天也是佩服了那些人。治病那排倒是多了些,但拜師的也不算少了,蜿蜒百米,百多號人,嘈嘈雜雜聲,在布修遠遠而來就安靜了些許。
聲音消去,隨之而來的卻濃濃草藥味,這種味道布修身上也有隻是沒那麼重而已。畢竟常年跟各種藥物打交道,時間久了,身上沾染這樣的氣息才是正常。
就像布修一眼看出姬如夢是女兒身一樣,憑的是從醫經驗,還有就是靈敏的嗅覺。姬如夢自從出來半年了,棄了妝紅香囊一身男兒裝,卻還是逃不過布修的眼睛。
當然,換了白燁就不同了,當時那粗心大意的心,就算聞到當時姬如夢女扮男裝的女兒香,也不會多想眼前的男人是個女兒家,所以才有了那後悔莫及的一掌胸口。
姬如夢看著眼前的茅屋,確實是簡陋到不能簡陋了,基本就是維持遮風擋雨功用。不過小歸小,居然還有偏房,也是一樣茅屋結構有倆間,主屋後麵還有一間廚房跟一大塊菜地。
在姬如夢看來是菜地,不過知情的知道那是種草藥的,尋常人可碰不得。有次布修不救人,那人氣急又無可奈何布修,轉而去破壞布修屋後藥地。一株藥還沒動就莫名其妙的倒地死絕,死狀可怖。也不知是布修動的手還是藥地有毒,總之那裏從那之後就是禁地,除非布修交代,沒人可以碰得。
“布大師安好。”
“布老鶴發童顏。”
“布大師老當益壯。”
“布恩人洪福齊天。”
“……”
“這都是前輩教他們的吧!?”
一走近了,兩排人讚揚奉承聲那是此起彼伏,這陣仗把姬如夢嚇了一跳,最後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姬如夢這聲雖小,夾雜其中難辨,不過她可是布修親自領回來的,那可是眾人焦點,場麵頃刻冷了幾許。
罕見的布修尷尬了下,老臉有點掛不住,剛要辯解幾句。
“大膽,小子居然敢這麼對布大師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