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寧認定了雲清淺不再府中,所以今日見到三王爺又來了時便知道他來時幹什麼的。
所以樂意領著三王爺前往,雲清淺的那兩個丫頭,攔得住她,可攔不住皇上身邊的人。
“還是勞煩讓你家主子出來一趟吧。”三王爺開口:“皇上禦賜靈芝,還得王妃親自出來謝恩才是。”
碧兒看著二人咄咄逼人的氣勢,隻得說道:
“還請白大人稍等片刻,我這就去請主子出來。”
碧兒心裏一邊暗自謝天謝地,總算雲清淺昨夜回來了,一邊匆匆往屋裏跑去。
“你們這些人又來了,還真是不厭其煩啊。”一個幹脆清澈的聲音從院外傳來,聽到聲音,雲清淺便知道是柳侍衛來了。
果然,鳳惜吟看到巫寧和三王爺後就厭惡的說:
“我說過多次了,傷寒患者不宜出來見客。你們怎麼還是這麼咄咄逼人。”
“姐姐不方便出來見我們,那麼可以是我們進去看看姐姐嘛,一個人怪悶的,有個說話的人解解悶也好啊。”巫寧說道。
三王爺則不屑的看了看鳳惜吟,這個郎中每天都往攝政王府跑,誰知道安得什麼心,可偏偏自己的妹妹又對他一往情深。
雲清淺看了看外麵的情況,問碧兒:“鳳惜吟每天都來麼?”
碧兒點點頭,說道:“不錯,自從第一次碰到白大人要見你後,他就自稱是每日都會來替你把脈看病,並且說外人不許見。”碧兒解釋道。
雲清淺心裏突然升起一股暖流,這麼說,他早就知道自己一定不再王府,但是冒著欺君大罪替她瞞下這些人。
碧兒慌慌張張跑了進來:“主子,他們要見你。”
“嗯,我知道。”雲清淺說道:“走,我們去會會這些人。”
“有勞白大人和妹妹費心了。”雲清淺人還未出來聲先到。
聽到雲清淺的聲音後,三王爺,巫寧,鳳惜吟都著實嚇了一跳,可是但他們看到雲清淺本人的時候,才是真正的驚訝。
“君先生,我覺得我好多了,是不是不用再服藥了,那些藥真是太苦了……”雲清淺一邊抱怨著一邊看向鳳惜吟。
鳳惜吟會意,清了清嗓子說道:“這還要等稍後我為你把脈後才能確定。”
“怠慢了白大人,還望白大人見諒啊。”雲清淺說著走到三王爺跟前,又裝模作樣的咳嗽兩聲,三王爺和巫寧急忙往後退了幾步。
“王妃身體欠佳,皇上很是掛念,皇上說王爺出征在外,我們理應照顧好每一個將士的家眷,所,得知王妃身體微恙後讓我帶來了幾株靈芝,還望王妃保重身體,再過幾天,王爺的大軍就凱旋歸來,相信王爺看到王妃生病的樣子一定會很是掛心。”
“就是啊,姐姐,你要快些好起來才是。”巫寧擠出個笑容。
雲清淺心中冷哼一聲,心裏說道虛情假意,但是卻笑著讓碧兒收下了他們帶來的東西。
“如果沒有事情我就先回房了,我想我還是沒有好透,身子乏的緊……”雲清淺故作虛弱的說道。
“王妃請便。”三王爺忙抱拳說道。他看著雲清淺,她的眼神可一點都不像個大病的人。
“還得勞煩你再給看看,我這病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好啊。”雲清淺一邊往屋裏走,一邊對鳳惜吟說道。
鳳惜吟聞言忙應了一聲,同時跟了進來。
“戶虎口關外的戰事如何?王爺兄沒有受傷吧。”鳳惜吟見三王爺和巫寧走了後便問道。
雲清淺笑著說:“你什麼時候成神算了?”
鳳惜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我早想到了你會去。”
鳳惜吟和雲清淺又閑聊了一會,接著陪著鳳惜吟玩了很久,然後才離開。
容澈和大部隊是在兩天後回來的,容澈回來後先是迫不及待的回王府看了雲清淺和鳳惜吟後才上朝聽封的。
雖然隻是幾天未見,可是他卻感覺如隔三秋。
皇上並未當朝宣判慶安王和東方城健的處置,正如容澈所想,皇上似乎還是不忍殺了慶安王。
他的兒子相繼成了皇權的祭祀品,身邊的兒子越來越陌生。
而這個雖然想要他的皇位的兒子犯下了滔天大罪,可是他仍然不忍心要了他的命,於是隻是下令將二人牢牢的關押在天牢。
攝政王府為容澈大擺慶功宴,容澈和鳳惜吟喝了很多酒。
兄弟多日沒見,見麵後格外的高興,容澈越來越體會到家人的重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