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和阿爾法狗的比賽毫無懸念的結束了。
準確說,這是一場不公平的比賽。但和阿爾法狗曾經贏人類的九段高手一樣,沒有多少所謂的公平。
估計發明圍棋的人也未必能想象到有一天能夠有人把圍棋的所有變化都排列出來吧?
要是那樣,說不定肯定要把圍棋的棋盤發明的更大一些,譬如縱橫二十七什麼的。
直接早早的抓住阿爾法狗的一步幾乎算不上是失誤的著法,糖糖摧枯拉朽的不到一百五十手就屠龍成功。阿爾法狗大龍憤死,人肉臂投子認輸。
唐玄生也很快回到金陵,當然是帶著糖糖。
家裏早就熱鬧非凡。
古人說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可見是把結婚放在狀元及第之前的。因為這個是基因的延續。
現在可謂是都滿足了。雖然是糖糖贏了,但似乎和唐玄生贏並無區別。
蘭姐也應景的穿上喜慶的外套,還帶來了卓寶兒的禮物,一套有些年頭的文房四寶,據說是在京城的琉璃街淘來的。
“寶兒姐還是那麼忙嗎?也不找個合適的人嫁了。”唐玄生笑著感慨。
畢竟卓寶兒已經二十六七了。這對女子來說是個威脅的年齡。女人三十豆腐渣的典故可不是說著玩的。
先天性的,華夏的女子還好,那些西方女人都是不能細看的,除非個別,一旦邁過三十,簡直就像是北極熊的大媽們。
蘭姐也有些發愁,不過這個問題上她也給不了女兒正確的建議,因為她自己的婚姻就不在行。
“她都難得回來看看我這個做媽的,我說的她也不聽,真是愁死人了。你可得幫我好好的批評批評。”
蘭姐很有些直覺,認為可以通過唐玄生的結婚刺激一下卓寶兒作為參照物,你看人家比你小都已經結婚了如何如何。
這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了。
糖糖倒是和蘭姐不見外,主動擔負起了她的暖腳大丫鬟的職務。
唐玄生有點明明是自己的婚姻卻變成一個提線木偶的樣子。不過金陵這邊其實還好,微微發愁的就是京城那邊。
父母也從鳥不拉屎的飛洲趕回來了,看到唐玄生進來還是有些開心的。
關子清已經回京城了,據說暫時不見麵比較有期待感。
“是讓我去京城迎親嗎?那也太遠了些。”
如果用迷你飛行器的話倒是枚什麼,不過以後的日子基本就要匿名了。
“沒有,隻是家裏事情要去照應一下,閨蜜啊,長輩啊,送喜帖啊,圓晶廠不是有別墅嗎?就去那邊迎親,然後關子羽和黎女士會過來,對了,伴娘是誰?”
董詩雨期待的看著唐玄生,她穿著一身定製的仿清末民初的旗袍,就像從曆史穿越而來。
恍惚就像是董詩雲一樣,當然,還是有很多區別的。
“董詩雨吧,和關子清也熟悉。”
“也好。”寧靜無可無不可的說了句。
她倒是有些看好梅如畫,不過寧靜也知道這個兒子隻怕是有些花心。男人要是不優秀的話女人看不上,要是太優秀的話看上的女人又會多。
可沒有什麼十全十美的事情。
婚姻許多時候就像等紅綠燈,運氣好的人幾乎每一次經過遇到的都是綠燈,運氣差的人幾乎每一次遇到的都是紅燈。但實際上兩者之間隻是差幾秒而已。
唐玄生看到董詩雨的時候也是想到一些事情,讓她做伴娘也是一種補償。就像也是嫁給他一樣。
男人往往很自私,譬如恨不得希望所有的妹紙都喜歡他但又不需要承擔任何精神上的壓力。雖然不是說誰吃虧這個問題,但至少很長一段時間,女子都是處於相對劣勢的一方。
很多海外的女性政治家基本都是單身主動放棄了婚姻,希拉裏競選失敗其實也是因為性別差異。
董詩雨有些感激的看了唐玄生一眼。
唐家的這棟別墅其實很有曆史感,這邊的別墅不是誰想蓋就可以蓋的。月牙湖的房子為什麼越來越貴就是因為這邊是靠近紫金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