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說了幾遍,他們幾個人都沒明白我的意思,盯著我看,我心裏亂糟糟的,一時半會兒竟然不知該如何是好。
不過對於黃臉警察來說,這是一個好事,在這裏地下發現了屍體,這就說明村長確實在刻意隱瞞一些東西,而且從村長的表現上來看,很可能這個死者跟他有關係。
當地的警察開始打電話,叫來了法醫和痕跡專家,大家忙活一通,我和黃臉警察倒是閑了下來,回到了大隊部。
黃臉警察很是興奮,一邊遞給我一支煙,一邊說道:“小q,你是怎麼知道那地方有貓膩的?咱們這次很順利啊,又發現了一個命案,我覺得,這兩起命案可以並案,一起調查!你幫幫我。”
我眉頭緊鎖,一直在琢磨著剛才的事情,接過煙,愣愣的思考著,沒有回答他的話。
他見我不說話,輕輕咳嗽了一聲,我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點燃煙,說道:“案件有點不對,你讓我想想。”
說著,我就走出了大隊部。
大慶和白莉莉緊緊跟了過來,他們身後還跟著幾個武警,大概是怕我被村民傷害,幾個武警不遠不近的跟著,非常警惕。
我沒功夫感受這種被人保護的優越感,一邊在街上溜達,一邊不停的思索著這件事,不知不覺中,我走到了司機的家門口。
門關著,我走上去敲門,過了好一會兒,司機才打開門,臉色鐵青的說:“你怎麼來了。”
我回頭看看大慶和白莉莉:“你們在外麵等著,我有話跟他說。”
大慶和白莉莉臉上露出不解的神色,後麵的武警說道:“不行的同誌,我們接到的命令是,必須要跟在你身邊五米處,如果超出這個範圍,我們會受處罰的。”
我隻好讓他們進來,在司機家的院子裏,把司機叫到了角落,趴在司機耳邊,輕聲說道:“你家裏,是不是經常出現大鳥的爪子印?”
司機愣了一下,隨即板著臉說:“我不知道,好久沒回來了。不過小時候……好像是有這樣的印象,怎麼了?”
我繼續問道:“那你還記得,你母親是什麼時候離開你的嗎?”
他這次徹底愣了,先是警惕的說:“你問我媽幹嘛?”隨後又思索著,搖搖頭。
我把聲音壓倒最低,說道:“你再想想,你媽有什麼特征,比如,她喜歡穿什麼樣的衣服,戴什麼樣的首飾,或者,身上有什麼樣的痕跡之類的。”
他再次陷入沉思,隨後說道:“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我媽好像是個六指,好像是啊,我記不清楚了。”
他說完後,我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跟我走。
他莫名其妙的跟我走了出去,白莉莉大慶和武警都跟在我們身後,我帶著他們繼續回到了那個發現屍體的院子裏。
當地的刑警們正在忙活著,把院子圈了起來。我帶著他走了進去,此時法醫正在對那具女屍做著檢查,見我過來,法醫停了下來,客氣的問我要做什麼。
可能是因為黃臉警察對我特別客氣的原因,他們對我也很恭敬,我趕緊跟他解釋,說自己有了一點想法,想在屍體身上求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