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北京當地的刑警說,抓到他的時候,他正在昌平的一家小印刷廠裏印刷一批非法書籍,那些書籍全部被沒收了,上麵全是宣揚邪教的內容,顛覆人的價值觀。
據說他被捕後態度特別好,盡管被人贓並獲,可他一口咬定自己和這批書沒有任何關係,因為這批書不是他訂的,老板也不認識他,他來昌平,隻是為了來幫人治病。
經過警方調查,他確實和印刷廠的人不認識,據印刷廠的人介紹,之前一直是另外一個中年人來這裏下單,之前他們是不想做這種非法生意的,不過那人給錢很多,老板就心動了。
這一次,慕容先生來到印刷廠後,並沒有說他是來幹什麼的,印刷廠的人也挺納悶,正當他們納悶的時候,警察進來了,把他們全都抓了起來。
把事情前因後果問清後,我心裏全都明白了。
這批印刷品肯定是慕容先生印刷的,隻不過他做事非常謹慎,做這種非法的事情時,從來不自己露麵。所以印刷廠的老板並不認識他。
這次可能是因為特殊的原因,他必須親自來取貨,所以才被我們抓了個正著。
聽刑警說完後,我沒有去見慕容先生,而是來到了關印刷廠老板的房間。
那老板像熱鍋上的螞蟻一般,見到我們後,一個勁兒的解釋,說自己根本沒想犯罪,隻不過一時財迷心竅,希望我們能夠幫幫他。
我掏出手機,翻出昨天我們遇到的村長的照片,遞到他麵前說:“你看看,來找你做這批書的人,是不是他。”
他看了一眼,眼神裏充滿了迷茫,搖搖頭。
我又翻了一下手機,找到了司機父親屍體的照片,遞過去。
這一次,他堅定的點點頭:“沒錯,就是他!化成灰我都能認出來!警察同誌,你得幫幫我啊。”
我轉身離開,這才正式進入慕容先生的房間。
這一次,他似乎做好了心裏準備,把自己徹底偽裝了起來,瞥了我一眼,眼神無欲無求,又恢複了世外高人的形象。
我直接把手機打到司機父親的照片上,遞了過去。
他淡淡的看了一眼,眼神依舊波瀾不驚,平和的說:“這位先生,您給我看這張照片,是何目的?”
我心裏暗自一笑,這人果然是個高智商的人,即便在鐵證如山之時,還能偽裝得如此像,即便是我,都不一定能做到如此完美。
“是何目的,你難道不清楚?”
我說著,把手機收了回來,輕輕走到他麵前,湊到他麵前說:“慕容瀟,先生,你可把我坑得好苦啊。這些天來,我被你耍得團團轉,好幾次差點就死了。現在終於見到你了,說吧,你到底想做什麼?”
這一次,他的眼神裏露出特別迷茫的神采,愣愣的說:“朋友,您說的話,我怎麼一句話也聽不明白?”
我轉身回到座位上,此時我沒讓任何人進來,隻有我和慕容先生在這個房間裏,我輕笑著說:“你聽不明白?那我就跟你說點明白的,南麓集團的吳承林是怎麼回事?怪鳥是怎麼回事?跟蹤筆記是怎麼回事?還有那個鄭小雨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