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子龍這次來,肯定是來玩命的。這一點,在南麓集團的時候,他就跟我說明了。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我沒搭理大慶,繼續忙自己的事,大慶有點急,大聲又說了一遍,生怕我聽不到。
“哦,我知道了。”
我淡定的說著,邊說,表現出一副愛搭不理的樣子。
他更加氣急敗壞,跳著腳說:“狗子,你怎麼了?我跟你說話呢!說話呢!!”
我撇了他一眼,拿過桌子上,白莉莉的梳妝鏡,遞給他說:“你自己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你已經被他嚇到了。”
大慶愣住了,拍拍自己的光頭,猶豫著說:“狗子,你的意思是……趙子龍那小子在咱們樓下站著,就是為了嚇唬我們?”
我沒吭聲,繼續忙活著,神情特別淡定。
白莉莉踩了大慶一腳,冷冰冰的說:“聽見沒?你狗哥說了,別整天大驚小怪的,向你狗哥學習學習。”
白莉莉一直和大慶不對眼,他倆的梁子,自從白莉莉第一次出現在我家門口時,就結上了。
大慶翻翻白眼,沒再吭聲。我抬頭看看他倆,輕聲說:“從現在開始,咱們和趙子龍之間的較量,已經開始了。這不是力量與力量的較量,而是智商,情商的較量。”
說罷,我繼續忙活手中的活兒,不再搭理他們倆。
接下來的日子,過得很平淡,我忙完所有布置後,開始碼字和搜索資料,房間裏放著輕柔的民謠,仿佛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
剛開始,大慶和白莉莉還能保持冷靜,一個玩遊戲,一個看韓劇。兩天以後,大慶第一個忍耐不住了。
他走到我麵前,眉頭緊鎖的說:“狗子,趙子龍已經在樓下站了兩天兩夜了,雷打不動,連口水都不喝,你說,這小子是不是要發瘋?”
我揉揉自己發酸的眼睛,淡定的說:“他是不是要發瘋,跟你有什麼關係?是他站了兩天兩夜,又不是你站了兩天兩夜,你急什麼?”
大慶急的在房間裏來回走動,指著窗外說:“你是不用出門,可我每天都得出門買菜和談業務,每一次出門,那小子就用特別仇恨的眼神看著我,讓我特別的不舒服。現在我晚上一閉眼,眼前都是那雙眼睛。嚇得我根本睡不著覺!”
我瞥了他一眼,沒再說話。
大慶和白莉莉會沉不住氣,這是我早就預料到的。趙子龍的這一招很厲害,連續兩天兩夜在樓下盯著我們看,這會給我們造成前所未有的壓力。不但他們晚上睡不著覺,就連我,都失眠兩天了。
不過,這兩天裏,我通過上網查閱資料,已經有了對付他的辦法。
就在大慶抓耳撓腮時,門鈴響了,他哆嗦了一下,不敢去開門。
“去開吧,門外是一個你想見到的人。”
我笑著說,心裏構思著,大慶見到這個人後,會是什麼表情。
大慶滿臉疑問的打開了房門,隨即就愣住了。
門外,是我們在怪鳥實驗室裏見到的,那個光頭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