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說！”
托尼再次揚手，彼得立馬閉上了嘴。
看到這一幕，周圍的學生們頓時竊笑起來。
“這麼大人了，還看海綿寶寶。”
“平時看著那麼凶，沒想到私底下竟然是這種人，嘖嘖......”
“托尼托尼，我們去抓水母吧！哈哈哈哈......”
“肅靜肅靜！”
夜一輕輕敲了敲桌子，教室立馬安靜下來。
他走到托尼史塔克身旁，後者兩隻“熊貓眼”冷冷地瞪著夜一。
“你也是來嘲諷我的嗎？”
“不。”
托尼感覺到頭頂傳來一陣溫暖的按壓感，她猶豫了一下，沒有避開。
“知識不能替代友誼，比起失去你，我更願意當個白癡。”
是錯覺嗎？
一向操著極其欠扁的賤兮兮嗓音的夜一，這次罕見地變得溫柔了許多。
“派大星！”托尼眼睛一亮。
“沒錯，不要在意人家的看法，海綿寶寶一點不比其他的差。”
夜一伸出手指在她的眼角輕輕一抹：“回去把你臉上擦一擦，糊得跟堵牆灰似得。”
“我......”
托尼眉毛一挑，抬起頭對上夜一那雙深邃如水潭的眸子，心中的怒氣陡然消散得一幹二淨。
“我......好吧，我，我會的......”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後已是連自己都聽不清。
“乖孩子。”
夜一拍了拍她的頭頂，轉身走回講台。
而全程目睹這一切的曹偉和馬小軍目瞪口呆。
這特麼是來參加試煉還是撩妹來了？
到現在他們仍舊以為夜一和他們一樣，是主神空間的試煉者，隻不過由於其是資深者，主神才給他安排了老師的身份。
但事實上，夜一這個老師的身份，還是他找坐者坑回來的......
......
時間回溯到昨夜。
紐約皇後區，某咖啡廳。
廳裏坐滿了一對對輕聲交談的男女，隻有靠窗的這一桌，孤零零坐著一位麵容姣好的年輕美女。
烏黑筆直，充滿光澤的長發瀑布般披在身後，一襲粉色短披肩小外套，裏麵是光滑的絲質襯衣，再搭配下身的天鵝絨齊膝裙，露出的細長白皙的小腿，帶給周圍的男人極大的視覺衝擊。
這是一個連女人都要嫉妒的絕代尤物。
夜一翹著腿，望著窗外的夜景，漫不經心地攪動著麵前的咖啡。
他表麵上看起來無所事事，其實正在和坐者聊著天。
“喂，坐者，你說我該怎麼進那個學校啊？”
【無可奉告。】
夜一的聲音似乎有些苦惱：“......我是外來者，這個勞什子空間肯定沒有給我安排身份。真要冒冒失失闖過去，我恐怕連大門都進不去。”
【你的猜想十分正確。】
“靠！”
夜一衝著天空豎了個中指。
【我可以幫你偽造一個身份，但是......】
“要源幣對吧？”夜一懶洋洋道。
【正解。而且由於身份的不同，其牽扯到的因果線的複雜程度也不同，因此源幣的價格也有高有低。在此我向你推薦以下身份......】
“女士，能請你喝一杯嗎？”
一道醇厚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橫插進來。
夜一抬頭一看，唇角勾起誘人弧度——
“兄弟，我掏出來比你還大喔。”
這次他的嗓音沒有偽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