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赫景正是知道這件事才不敢放開了追路遙,要知道他來美國那天淩晨到路遙這兒對於路遙的忍耐力就已經是極限了,陸赫景雖然想糾纏著路遙,像桓昔陽那樣,陸赫景知道路遙其實看起來很冷清但是她對任何人的心態都是寬容的,隻不過陸赫景不敢去這樣做,或者說對於路遙陸赫景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辦,陸赫景知道自己這是患得患失了,沒想到大名鼎鼎的陸赫景居然也會有一天因為這樣的事情兒犯難。
不再去跟唐河說道整個屋子就安靜了下來,陸赫景助理扶了扶脫掉的下巴,平複了一下心情,嘖,這還是他們殺伐果斷冷靜自持的老大嗎?
陸赫景助理有點拿不準了。
陸赫景抬頭,帶著警告意味的看了他助理一眼。
電光火石間,陸赫景的助理就知道自己要幹什麼了,拿著合同匆匆跑出去,說車上有東西落下了出去取。
路遙和桓昔陽的談話也因為陸赫景助理的一句話而中斷,路遙目送陸赫景助理出門,這才想起來屋子裏的這幾個人還沒有好好的彼此介紹一下。
“不好意思啊,重要的事情被我給忘記了。”路遙起身,站在桓昔陽身側,“給大家介紹一下,我身邊的這位呢是桓昔陽,沙發上剩下的兩位一位是叫陸赫景,一位叫唐河,呃……你們可以……呃認識一下。”
路遙說這句話她覺得怎麼說怎麼奇怪,感覺就像是自己在教幼兒園的小朋友。
唐河聽見路遙的介紹這才正視一眼陸赫景,“原來是萬年的公子,幸會幸會。”
唐河雖然不想跟陸赫景互噴,但是幼稚的惡心一下陸赫景還是要的,萬年在國內做大一部分原因和陸赫景的老爹有關係,另一部分也是說這都是陸赫景的功勞,但是有很多人不同意這樣的觀點,認為萬年做大完全是因為陸赫景的老爹,陸赫景不過是吃他爹那碗熱騰騰香噴噴的米飯,絲毫沒有出力,因此很多人都叫陸赫景叫萬年的公子,萬年在前,表示他背後的依靠,公子在後,不是萬年的新的領頭羊,而是萬年養出來公子,錦衣玉食卻什麼也不懂得花瓶。
陸赫景聽見唐河這樣的稱呼也不惱,畢竟他也不是小孩子了,因為這樣的一句話而有所反應,陸赫景是在驚奇,驚奇唐河的身份。
“不錯嘛。”陸赫景嘖嘖稱奇:“中醫國手唐老的孫子,遙遙要是不介紹我還真沒認出來,這還真是幸會。”
陸赫景說話沒像唐河那樣的陰陽怪氣,甚至隱隱還帶了一份尊敬,但是唐河知道,陸赫景的這份尊敬不是給他的,而是給他爺爺的,這兩個人本質還真相同,活在別人給製造的光環下,所不同的是陸赫景已經有了自己的顏色,而唐河僅僅還是教授手底下出色的徒弟。
路遙聽懂了唐河和陸赫景話中各自的意思但是沒有去理會,抱著靠枕冷冷的打斷兩個人的“同病相憐”,“我記得我叫你們下樓是因為要吃飯了,能不能有個人先去做飯,我洗碗還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