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得對,既然來了,為什麼不早些出手呢,害得師兄弟死傷這麼多,背不住是對鼎門有怨恨,所以才這麼做的。”一個聲音突然從樹林深處傳來。
落山順著聲音的方向看去,隻見一個身材高大,麵如青銅的男人走了過來。
落山的眼中立刻冒出了火焰,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害自己被囚禁了十年之久的“師傅”銅鈺!這個中年漢子是銅鈺本來的相貌,但是作為玉仙子的護法的時候,銅鈺和雪鈺會主動施法是自己變成童男童女,而在平時的時候,當然是以自己的本來麵貌來見人了,不然的話,眾弟子怎麼能夠認一個小男童做師傅呢?
落山收斂了怒火,因為他知道,現在還不是報仇的時候,但是嘴裏卻依舊不依不饒的說:“你口口聲聲說我來晚了,那你自己呢?為什麼等到敵人走了,才敢從樹林裏出來呢?”
被落山這麼一說,銅鈺麵色極為尷尬。這句話正說到了他的痛處,其實銅鈺的實力根本不是那兩個魔修的對手,如果剛剛出來,肯定是送死,所以銅鈺剛在一直隱藏在樹林裏,知道敵人走了,才裝作匆匆趕來的樣子。
嚴旭立刻怒道:“落山,你算是什麼東西,憑什麼跟師傅這麼說話!”
落山嘴角一撇,道:“我不是什麼東西,不過有些人還要靠我來活命,那麼這種人是不是更不是東西呢?”
“你!。。。。。。”嚴旭被落山說得麵紅耳赤。
眾弟子也紛紛對銅鈺和嚴旭的話表示不滿,可是他們也不敢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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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冷風不住的吹過,落山感到一絲涼意,十年了,害的自己被囚禁了十年的仇人就在麵前,可是自己卻不能殺他,因為自己還要在鼎門繼續呆下去,落山內心感到彷徨無措。
遠處的樹林中白楊樹傲然挺拔,樹葉在夜風中沙沙作響,凝視著白楊樹,落山想了很多:在這個世界上,向來是有怨抱怨,有仇報仇,雖然被囚禁了十年,但是落山從來沒有後悔過,自己隻要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不管結果如何,都不會後悔,就想遠處的這些白楊樹一樣,傲然於世,無怨無悔。
“走了,我們一起回去吧。”
落山回過神來,看到嬌嬌正笑看著自己,其他鼎門弟子已經跟在銅鈺和嚴旭後麵離開這裏了。
“這裏既然已經被魔修發現,那麼我們繼續留在這裏就有危險了,現在我們要跟師傅和師兄一起去鼎門的主峰,你也跟我們一起去吧。”嬌嬌怕落山不明白,做了解釋。
落山怔住了,自己看了看麵前的這個女孩子,大眼睛,高鼻梁,皮膚很白,烏黑的頭發,一副落落大方的樣子。
這個女孩雖然頭腦有些簡單,但是心地卻是善良的,跟銅鈺和嚴旭這種人比起來,實在是強的很多。
落山微微一笑,道:“既然這樣,那我們也走吧。”
青銅鑄造的九座大鼎錯落有致的排列在起來,擺在鼎門的主峰之上,據說這九座大鼎是神器,自從有了鼎門以來,這九座大鼎便樹立在這裏,可是幾十萬年來,鼎門的弟子並沒有在這九座鼎上發現什麼,隻是把它們當做一眾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