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轉眼,一年的時間又過去了,三人仍舊重複著每天的活動。
這天下午,三人來到了一個南方邊塞的小城裏,小城裏居住地人員不多,可是各種商鋪也是令郎滿目。寥寂耍完盤子之後,照例被落山和杜賀毆打。
就在三個人無精打采,準備收拾離開的時候,遠處傳來一個馬蹄的聲音。
落山和杜賀回頭忘去,隻見一對騎兵正從接到的南方向被踏來。
騎兵隊為首的是一個年輕人,身高八尺由於,頭帶青色方巾,身穿黃色蟒袍,相貌英俊,馬鞍上挎著兩把青色的寶劍。
落山一看這陣勢,立刻眼中一亮,那兩把青色的寶劍,正是一個標誌性的象征,難道他們要找的人真的來了?
還沒等落山和杜賀反應過來,頭腦機敏的寥寂早已經開始大喊大叫,他提高嗓門、滿地打滾,生怕那個青年看不到他的存在。
落山一回過神來,立刻狠狠的給了寥寂一腳,口中大罵道:“你這個臭要飯的,居然敢在我們的地盤撒野,今天要不好好的教訓你,老子真的沒法在這個地發混下去了。”
旁邊的人看到三人這陣勢,都不明白怎麼回事,這小鎮裏的人們大多都認識,可是卻誰也沒有見到了落山和杜賀二人,而兩人居然一邊對老人大打出手,一邊聲稱自己是本地人,那些圍觀的群眾都很費勁。
落山哪裏顧得上他們的想法,苦苦尋覓了這麼久,今天終於見到了眉目,機會是絕對不能放過的,想到這,落山更是越大越狠,寥寂拚命的喊叫,真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那青年勒住韁繩,一個翻身跳下馬來,走到三人的跟前,一把推開了杜賀,又一腳踢開了落山。
落山和杜賀哪裏敢反抗,滿地翻滾,做出一副疼痛的樣子。
寥寂閃動著眼睛,自己的看著眼前這個年輕人,無論是從外貌,還是從氣息上來看,這個年輕人都跟青峰很想,可是憑借著多年的感覺,寥寂感覺得到,他不是青峰。
那個青年人對落山和杜賀怒叱道:“你們兩個是哪裏來的,居然在城裏公然毆打這麼一個沒有反抗能力的老人,簡直太不像話了。”
落山瞄了一眼寥寂,看到他的眼睛閃過一絲無奈,便大致猜到了結果。
可是落山並不死心,上前一步,一把抓住了那青年人的衣領,佯裝大怒道:“你是哪裏來的混蛋,竟敢在這裏多管老爺的閑事。”
周圍的老百姓都看呆了,他們萬萬沒有想到,一個小流氓居然敢跟城裏的騎兵首領對抗,在他們看來,這個小流氓是不想活了。
有些人當即抱著幸災樂禍的眼神,嘲弄著落山。
在落山伸手去抓他衣領的時候,這個青年人就有所防備,但是以他的速度,怎麼能跟修仙者相比呢,雖然有放抗的意圖,卻沒有放抗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