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芊華臉上一陣白一陣紅,想不到水公子當眾拂了她的麵子,讓她如此下不了台。水公子的意思她明白,那是他不屑於入她月華國的朝堂,堂堂的相位他還不放在眼裏。
“想我識他時,他便狂妄地對我說,這天下我還不放在眼裏。那麼久了,他的脾氣還是依然不改。”南寧公子搖著頭,對於自己這個深交知己十分頭痛,“女帝也別放在心上,要是真讓他做月華的相爺,隻怕他還做不來。”
有些人天生適合弄權,那是因為他們有野心,有欲望。而水公子,無野心無欲望,硬是將他放在相位,不是說他沒能力,隻會適得其反。
“南寧公子說笑了,我怎會怪他呢。”月芊華臉上掛著柔柔的笑意,早已沒剛才的不快。
“嗬嗬,想當初我認識他的時候也是如此情形,但後來才知道,他家人對他極愛極寵,隻怕翻了整個天下,那不願讓他受半點委屈。”南寧公子想起當年的情形,還有些記憶猶深,他雖然已經看出剛剛水公子是故意拂袖而去,但他不得不能警告月芊華,有些人她可以動,那是因為她動得了,但有些人她不能動,而且是絕對動不了的。
“看來南寧公子對水公子十分了解。”越澤臉上雖然還掛著溫和的笑意,但笑不達眼底,想不到南寧公子和水公子的淵源如此深。
“深交知己,總是知道一些,時間不早,本公子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就此別過女帝和左相,改日有緣再會。”南寧公子也作了個揖,臉上掛著讓人舒服的笑容,說道。
“明日朕設宴,款待各位。”月芊華本來還想問關於水公子的事情,她看著南寧公子臉上的堅決,便知其去意已決,也不再阻攔,任其離去。
水公子一向神出鬼沒,沒有人知道他來自哪裏,現在聽南寧公子這樣說,他的背後似乎有著一股龐大的力量,就連天下首富都是他的深交知己,他到底是什麼人?
越澤知道水公子來自瑤城,小小來自於瑤城,南寧公子也是自於瑤城,那個偏遠的瑤城,所出之人都絕非泛泛之輩,那裏可謂是人傑地靈,山青水秀之地。
“公子。”夭夭臉帶失色地跑進來,匆匆地喚了一聲公子。
我抬起頭,看了一眼若善公主,“公主且先行休息一下,本公子去去就來。”說完便將她留在了原地,跟著夭夭走了出去,心裏暗想不妙。
“怎麼會這樣?”雲落和夜叉不離身地看守著他們,竟然還有人可以從他們眼皮下下毒。我看了看已經氣絕身亡的洛必生,七孔流血而亡。幸而邱大夫自己懂醫理,用藥抑製了毒的發作,夭夭剛好又讓他服一顆清心丸,但他中的毒如此霸道,隻怕也撐不了多久。
“想不到,我最後竟會死在自己所製的毒。”邱哨嘲笑了一聲,他自知此毒的厲害,幸而自己身上帶著解毒的藥物,隻是此毒過於厲害,他服了解藥也無濟於事。
“害人害物終害己。”我看著邱哨,對於他的下場也隻能深表同情,這是世間的悲哀同樣也是人的悲哀,每個人都在死亡前折服於別人的淫威下,卻不料終是難逃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