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安倒是活得快活，美酒入口佳人在懷。
“程公子，今日帶來了什麼好東西呢？”女子慵懶的說。
“今天這東西可不是給你們的，不過你們可以看看。”程子安把亂世哀歌放在了桌子上。
一群濃妝豔抹的女人圍了上去“這把劍很漂亮呢，程公子不能送給人家麼？”有人說。
程子安倒了一杯酒說：“你拿得起來麼？”
其實劍不沉，十多歲的孩子拿著也沒問題，如果太沉的話別說女人了，男人都舞不起來。不過，這點嬌生慣養的女人真的會……
“哎呦，好沉啊！”
程子安接住差點被摔了的亂世哀歌，緩緩開口說：“這東西摔了你可賠不起。”
“不就一把劍麼！”那女子說。
“有眼無珠！”一個很好聽但是卻沒有什麼特點的聲音傳來。
程子安坐正：“終於來了。”
“程公子！”進來的女子一欠身叫到。
“怎麼是她啊！”有人說。
“這是我請來的客人，怎麼，不行麼？”程子安聲音突然冷了下來。
女子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忙搖頭：“不是不是，程公子的客人自然也是我們的客人。”
劉燕兒，江南第一名妓，千金難買佳人一笑，萬兩黃金一曲傾國舞姿，為妓不當娼，賣藝不賣身。詩詞歌賦，樣樣都會，琴棋書畫，也是風雅。
“你們都下去吧，燕兒在就行了。”程子安說。
“公子……”
“不想重複第二遍，美人。”
“公子真是絕情，好吧，姐妹們先下去了。”
“記得把門關上，多謝了！”
吱——
“真是的，什麼名妓，長的不過如此！”
“行了行了，那個程子安可是喜歡的緊，走吧。”
“公子。”劉燕兒跪下。
“辛苦了，燕兒！”
“艾芊姑娘過會就到，公子真的決定和他們合作？”沒有程子安的命令，劉燕兒不敢起來。
程子安搖搖頭“不是合作，是相互利用！”
“程兄真是自在啊，佳人在身畔。怎麼不帶我？”門外響起聲音，憑聲音來判斷是個男子，不過程子安知道艾芊。
“起來去開門。”
“艾兄不是從來不屑於來這種煙花柳巷麼？”程子安看見艾芊笑著說。
“來湊湊熱鬧罷了，怎麼，不歡迎？”艾芊把聲線壓的很低，不過程子安因為早就聽過艾芊偽音，所以很好分辨。
“這樣啊，燕兒，關門！”程子安很隨意的說。
“厲害啊，還真是哪裏都有你的人啊！”艾芊聲音不大，也不在偽音了。
程子安倒滿三杯酒說：“不是，這次就燕兒是我的人，過獎。”
“江南第一名妓、吟月樓四佳人，都是千金難買一笑的，要是這還不算厲害，那我也不知道什麼才是厲害了。”
“艾芊姑娘時候有些不同了。”
“這是亂世哀歌？”艾芊看著程子安麵前的劍問。
程子安喝了一杯酒，說：“是。”又把一個酒杯推到艾芊麵前。
“你也不太一樣。”艾芊拿起酒杯，不過並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