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君凡貼著夏掬夢的唇瓣低語,“你知不知道,當初因為你的那番話,害得我被老媽關在辦公室訓了一個多小時。但她肯定千算萬算也絕想不到自己最欣賞最信任最冰清玉潔的夏小姐,如今也已背著她爬上了我的床。”說罷,冰冷的薄唇不容置否地覆上了夏掬夢的唇瓣。
他隻用右手便能輕易地禁錮住夏掬夢柔軟馨香的身體,bi迫她整個人不由自主地貼在他堅實的胸膛。左手則以一種磨人的姿態緩緩地、輕柔地在女子背上撫摸著,大掌途徑之處必帶給她一陣又一陣難以忍受的戰栗感。
終於,男人不再滿足於唇與唇之間的纏綿溫存,火熱的舌霸道地竄進女子口中,舌尖不斷挑撥戲弄,貪婪地shunxi著那甜蜜的津液。強健的雙臂將懷中的溫香軟玉越攬越緊,像是在宣不她屬於自己似的,隻恨不得將她揉入胸膛,融進血脈。
夏掬夢感到自己快要窒息了,卻不作絲毫反抗,也沒有迎合男人狂亂的索吻。隻是像一個充氣娃娃般漠然地承受著男子霸氣的侵犯。哪怕這個男人下一秒便要撕碎自己的衣裙將她拆骨入腹,她也頂多毫無意義地提醒一句:今天不是周末。
絕不敢有半點異議。
因為,夏掬夢除了是霧君凡工作上的行程秘書外,另一個不想麵對卻又不得不麵對的身份便是他暗中花錢買下的女人,他的——周末情人。
“再不阻止的話,我可就要直奔全壘了哦!”霧君凡魅笑著放開夏掬夢已紅腫不堪的唇,左手從上衣下擺探入,邪肆地撫上了女子如凝脂般滑膩的肌膚,緩緩上移,以掌心的熱度熨燙著夏掬夢略顯冰冷的身軀。
“共事”兩年,霧君凡當然清楚懷中的小女人從不會拒絕他的求歡,唯一的反抗方式也隻是不回應,就當自己是充氣娃娃,任他一個大男人自娛自樂。
但霧君凡卻不喜歡夏掬夢這樣,他寧願她做出些反應,讓自己知道她的意願,想或不想,要或不要,喜歡或不喜歡。他想知道,她,卻從不向他袒露一絲一毫的心緒。
毫無來由的,心中驀地湧起一股怒火,霧君凡再次粗暴地吻上夏掬夢的唇,用力吮吸,像是要故意弄痛她似的,偏執地想在她身上烙下自己的印記。
突然,唇間一痛,霧君凡猛地推開懷中的女人,隻見她紅腫的唇上多了一抹鮮紅的血跡,順著瑰麗的唇角緩慢滑落——那是他的血。
“你咬我?!!”灰藍色的瞳孔中盈滿了驚愕與難以置信,還有一絲絲的慍怒。
他的小qingfu終於學會反抗了嗎?真難得!弧線優美的薄唇習慣性地上揚,永遠都像是在譏笑著什麼似的無謂表情讓人費盡心機也猜不到這個男人究竟在想些什麼。
夏掬夢抬手以拇指優雅地抹去唇角的鮮血,隨即揚起紅唇,露出一個媚豔入骨的微笑。柔軟的雙臂誘惑式地攬上霧君凡的頸項,粉色的小舌頭曖昧地舔過男人因染血而越顯妖魅的唇線,輕笑道:“你不知道嗎?其實我想咬你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