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不透
相處會比分開還寂寞
兩個人都隻是得過且過
無法感受每次觸摸 是真的是熱的
如果乎遠乎近的灑脫 是你要的自由
那我寧願回到一個人生活
如果乎冷乎熱的溫柔 是你的借口
那我寧願對你從沒認真過
到底這感覺誰對誰錯
我已不想追究
越是在乎的人越是
猜不透……
——《猜不透》
“能解釋一下上周末為什麼沒能在‘Lover House’中看到你嗎,夏秘書?還是……在討論這個問題時,我應該稱你為‘寶貝’比較合適。”
周一上班,夏掬夢前腳剛跨進公司,後腳便被霧君凡叫進了總裁辦公室。但談論的話題卻並非總裁今天的行程,而是上禮拜有位非常不敬業的“Weekends Lover”擅離職守,自作主張放了金主鴿子,而且一放就是兩天。
“如果我說上周五我跌在噴水池裏被當成美人魚運到太平洋做巡回展,今早剛遊回來你信不信?”夏掬夢漫不經心地開著玩笑,但晶瑩的眸中笑意全無。
霧君凡斜了斜嘴角,“你會被當成美人魚我並不奇怪。但恐怕上周五晚上,你不是去了太平洋,而是上了某個男人的床吧!”
夏掬夢神色微震,蹙眉看著霧君凡,“我不懂你的意思。”
霧君凡冷笑,灰藍色的瞳孔中爆出璀璨寒光,“夢,你若聰明點就不該和我裝傻,你敢說上周五晚上你是一個人離開的宴會,而周末沒有出現在‘Lover House’也不是因為身邊有別男人?寶貝,相識至今,你有幾件事是可以瞞得住我?”
夏掬夢承受不了霧君凡眼中極冷的光芒,下意識地垂下眼簾,隔絕了兩人間窒迫的交流。
“我真的不懂你在說什麼,上周五強迫我陪同參加宴會的人是你,最後把我一個人丟在宴廳的人也是你。既然你根本不屑‘認識’我,又何必在意一個‘喝醉酒的瘋子’那晚是怎麼離開的?之後又去了哪裏?”
霧君凡敏銳地察覺到夏掬夢語氣中隱忍的怒意,不禁冷笑了一聲,“夢,你是在向我抱怨那晚沒帶你一起離開?嗬嗬!跟了我這麼久,你做事應該懂得分寸!那晚你無理取鬧,借酒裝瘋我都可以不跟你計較,難道你還要我當著楊家二小姐的麵承認那時醉得一塌糊塗、儀態盡失的瘋女人就是我們霧氏集團的高級秘書?你想丟光整個霧氏的臉嗎!!”
夏掬夢自嘲地撇撇唇瓣,“抱怨?我有資格抱怨嗎?你何時給我抱怨的權利,總裁大人!”
霧君凡被夏掬夢臉上毫不掩飾的嘲諷笑意刺得有些惱怒,“沒錯,我允給你的權利的確少的可以,可有些事你不也照做不誤?一麵花著我的錢,做著我的qingfu,一麵又到處和別的男人眉來眼去、投懷送抱。難道,這也是我給你的權利?”
夏掬夢聳肩,“我不記得我們的契約裏有涉及到必須對彼此忠誠這一條款,總裁大人己所不欲,有何必強施於他人?”
“……嗬!哈哈哈!”霧君凡有那麼一兩秒鍾的呆愣,隨即囂張地大笑出聲。他優雅地點燃一支煙,深吸了一口,冷魅地看著眼前女子絕美的容顏在煙霧中漸漸斑駁,“好一句‘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寶貝,看來我們有必要找一天好好討論一下作為一個稱職的qingfu該遵守的準則了!因為你這次實在--太?放?肆了!”
話音未落,長臂驟揮,堆放在紅木辦公桌角邊的一大疊文件毫不留情地向夏掬夢飛去。
“啪啪”兩聲巨響震得夏掬夢心驚肉跳,她清楚地感覺到那些紙張文件擦著自己的臉頰、肩膀重重地擲到身後的牆上,隨後由於強大的反作用力似天女散花般震散開來,掉落一地。
這個男人絕對想殺了自己!
耳邊隱隱作痛,夏掬夢愕然地瞪著辦公桌後如撒旦般周身散發著陰戾怒意的男子。隨後緩緩轉過身,目光落在了門口同樣一臉震愕的Amy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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